了,怎地还要接到家中来?打量我赵家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嬷嬷还以为这事儿应该好办,不成想主君却是这么个态度。

    她出去也不是,继续杵在这里也不是,只能舔着脸开口:“主君说的是,只是那到底是夫人的娘家侄儿,而且也是个读书的料,若是能够高中……”

    “老爷,既然夫人求到您面前了,夫人也是个要强的性子,轻易不低头的,如今又没了管家的大权,您就应了吧。”

    一旁的月娘见赵长安阴沉着脸色似是要拒绝的样子,赶紧柔声劝道。

    “她将那穷酸破落户的娘家侄儿招到家中,难不成是要招婿?”

    赵长安这番话把一旁等着回话的嬷嬷吓得不轻,这二小姐的婚事可不能在这个时候露出什么不像话的消息来。

    “老爷,不过是辟一间单独的院子出来,怎么到您嘴中就变成了儿女婚事了?这样的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对两位小姐的名声可不好。”

    这嬷嬷竟是站在这儿不走了,赵长安见她一副自己不答应就不挪脚的架势,只得挥挥手:“去去去,答应了就是!”

    得了老爷允准的嬷嬷这才忙不迭谢恩离开。

    嬷嬷回去回话的时候,将老爷的态度以及月姨娘帮忙说话的事情都告诉了阮氏。

    一旁听着的赵薇莜只觉得奇怪,“这月姨娘莫不是在赵芸莜那儿吃了挂落?居然会帮着母亲你说话。”

    “你知道什么?”

    都是伺候赵长安的女人,那月姨娘怎么可能盼着自己好?

    阮氏心里跟明镜似的,月姨娘多半是想让自己与赵芸莜斗个你死我活,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月姨娘是个聪明人,只可惜是落在了赵家的院子里头。”

    说到这儿,阮氏的眼中划过一丝阴狠。

    因着老爷那边都已经应了下来,所以这件事传到赵芸莜耳中的时候,便已经成定局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赵芸莜正在老夫人院子里头。

    听到外面小米递来的消息,她正在为老夫人梳头的手顿了顿,然后看向了黄铜镜中正望着自己的老夫人,“看来家中又有的闹了。”

    “你那个继母倒是个喜欢折腾的。”

    对于阮氏的这番安排,老夫人自然也猜到了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

    不过对于家中的事情她一直都是坐山观虎斗。

    “不过,这娘家侄儿即便再亲,住的院子也不能离女眷的后院太近,免得闹出什么不妥来。”

    她有意提点赵芸莜。

    赵芸莜自然知道祖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莞尔一笑,“祖母叮嘱的是,我晓得了。”

    赶着第二日天气晴好,阮梦槐便带着自己的随从小厮到了赵家。

    他如今不过是一个身无功名的白丁,赵长安自然不会亲自接见他。

    只有阮氏在自己的院中见了见自己这远亲的娘家侄儿。

    阮梦槐来赵家自然也并非是为了借住考取功名这么简单。

    他来之前,家中便叮嘱过他,若是能求取到阮氏的女儿,他们可就算能翻身了。

    在阮氏面前,他表现得很是守礼。

    阮氏将他打量了一番,身上穿的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料子,可也十分整洁,看上去一表人才。

    “姨母,这是家母命我送上的礼,她说昔日您最喜欢吃的便是这笋干。”

    将家中备下的礼拿了出来,这礼太过寒酸,阮梦槐也十分的不好意思。

    “礼轻情意重,我知道你们家是惦记着我的。”

    示意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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