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英雄降临于世。

    因为这种历史遗留——好的历史遗留,按理说对神州的年轻人期望更高一些也没问题,不过李盛,虽然金融学课程学的不怎么样,多少沾点半桶水那意思,但反过来说,李盛的金融意识还是相当过硬的——不期待任何谁也说不清“程度”究竟如何的事情,避开风险。

    而李盛这倒是,避开风险了,开口就是“虽说”。

    但凡有个三岁的小孩都知道,“虽说”这两个字之后多半就是“但是”了。

    柴绍不例外,骆宾王这个江湖经验较轻的年轻人同样不意外,一听李盛这话顿时也同时陷入沉思。

    还真是,有问题?

    两人顿时眉头大皱!

    一时间再看向李盛,那眼神都不对劲了,直接就透出一股,有些类似乡间土灶做完了午,洗完了午碗,到了下午三四点,阳光洒落。

    岁月流水,时光冷灰,什么也不剩下,类似于这样的消沉之感。

    虽然看似程度很轻,但如果要为人类的负面情绪排个序,这反而是等级极高的那一类。里边的东西说白了,他们其实从一开始,就觉得开疆这是大事,而且是最大的那种大事。

    何谓“最大的那种大事”?就是如果最终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样的大事!

    不过骆宾王毕竟相对年轻,这柴绍倒也立刻回过神来,心说自己这么忧虑干嘛。

    神州难道不值得期待一下吉人自有天相!?

    当然了,这属于是迷信,而古人并非是没有迷信这种概念,因为迷信,本质上和所有的“信念”一样,或者说迷信就是信念,信念就是迷信,是人在摸不清楚方向,感到迷茫时候的唯一选择。

    而骆宾王和柴绍这都是大唐的精英,当然不可能对迷信这类的东西照单全收,反思性还是很强的,因此心里,简而言之,就是还是比较没底。

    说来说去,为什么李靖、李绩这些将领,如今都已经不再艳羡韩白这样的历史名将,因为他们已经取得过斐然的外战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