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

    无数淌血的手臂森然林立将李渔生生拖入血水然后像潮水一样退去。

    砰的一声,这个李渔又化为树枝,对面房顶的番僧这才侧目看来。

    李渔呵呵一笑,“你以为就一个?”

    话音刚落,庭院内到处都是李渔,这么多的分身,每一个都顶着佛光,这庭院彻底亮如白昼一般。

    李渔手指一动,整个庭院都被藤蔓封锁起来,尤其是对面屋顶。

    那番僧并在一起的双手动了起来,十指交错结出一个繁复的法印,然后发出一声低沉的断喝:“伤!”

    咒语声中番僧脚下的瓦片碎纸般翻开,一颗蓝黑色的凶狞头颅从瓦片下伸出举起一条巨大手臂,握拳往李渔身上擂去。

    李渔身前,浮现出一个土墙,挡住了这一下,这一拳打在土墙上,爆发出巨大的声响。混乱声中,李渔随手丢住一个冰针,对着番僧那血淋淋的眼洞打去。

    这时候,从庭院的血池中,涌出朵朵血色莲花。

    番僧踩着莲花,一步步上前,躲开了冰针,扬首道:“正经道长,别来无恙。”

    李渔的童孔急剧收缩,看着眼前的番僧,他心中惊疑不定,“是你,癞头和尚...”

    癞头和尚是自己亲手所杀,李渔记得清清楚楚,按理说绝对没有复活的可能。

    莫非是幻术?

    对面的和尚哈哈一笑,说道:“上次金陵一战之后,我可想你想的紧啊。”

    李渔笑了一声,说道:“往日里你的佛法,可不是这种邪魔歪道,怎么死了一次,便改弦更张了?”

    癞头和尚看上十分可怖,他的脸上腐烂了一大块,但是整个人却非常高兴的样子。

    “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西天净土的事你也敢插手,好好好,我佩服你。”

    说完之后,他顺着血色的莲花,从庭院中的血池中缓缓消失。

    血色的迷雾顿时散去,院子里一切如初,好像刚才的大战只是一场噩梦。

    李渔走出院子,外面静悄悄的,他继续往外走,一个丫鬟出来倒洗脚水,正是刚从送他的其中之一。

    她赤着脚穿着木屐,看到李渔十分羞赧,但还是大胆地问道:“道长,怎么还不睡?”

    李渔问道:“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动静么?”

    “没有啊。”

    李渔点了点头,笑道:“没事了。”

    说完之后,他回到自己的客房,躺在床上李渔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的大战来。

    癞头和尚竟然来了,不过看他的样子,到底是不是复活还很难说。

    毕竟这秃驴浑身没有一块好肉,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常人,他用的法术也和以往大不相同。

    曾经的癞头和尚,出手就是上乘的佛法妙术,每次出招都是金光、梵音,甚至是天女撒花。

    这次可倒好,出手就是尸山血海,腐臭难闻,还有白骨骷髅。

    自己刚和金蝉子还有玄奘谈拢,马上就冒出来一个早就死了的对头,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

    李渔闭上眼,留下一道分身,本体则来到风月宝鉴内。

    ----

    黎山圣母西行,对西方的诸神,是降维打击。

    她只用了一年不到,就征服了西方大片的土地,上面一神教的人改为黎山圣母的信徒。

    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巅,无数人被驱赶着,修建新的道场。

    负责监督的,是一个丰腴柔润风情如画的丽人,她手里握着一根皮鞭,丝质的衣料紧贴着白美的肌肤,娇躯曲线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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