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到处都是香气,就好像谁非来不可一样。

    纳澜馨假意服从了他们。

    看来我一时是出不去了。

    她脑子里只有这条胳膊。昏沉中,她仔细回忆起她在枯井里见到的那十几个字时,突然又有了主意。

    照族里的规矩,擅自闯入祖宗祠堂的女眷是要被拖出去打板子的,就是女儿也不例外。不过眼下是特殊时期,就先暂且记下这顿板子。等她反省明白了再打不晚。

    小小柴房岂是能关的了她的地方。

    她就知道六个时辰过去,那这条胳膊就只能当烧火棍来用了。

    钮府上下根本就没派什么人看着她。

    眼下老爷的尸骨未寒,这个自以为是的大格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回头她那几个娘一定会和她新账旧账一起算的。

    风把这破柴房的门吹的吱呀吱呀的,她就是什么人不做听着也烦啊!

    她咕咕喝了一大瓢冷水。这下肚子好多了。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回头姓牟人的再上我五娘那告一状,那我可就真走不了了。

    瓢被她从新丢进水桶里,里面满是冰茬。大格格顺带往里看了一眼。

    水桶里的水,中心有个小漩涡儿,周围的水就围着这个小漩涡这么一个方向地转着。

    纳澜馨看出之水里一定有门道。她到现在才觉得他们一定是有意要把自己丢在这儿不管的。纳澜馨笑了笑。眼下的她似乎没有那么心急了。她拿起瓢来逆着水流的方向把水全部盛出来。

    可是水越往外盛水桶里的水似乎就越多。

    “我去你奶奶个腿去吧!”纳澜馨真想把水桶掀翻。霎时间一股冷气从地下涌出,被泼在地上的水没用多大会儿就成了一个冰圈儿,把水桶圈在中间。

    原来那水桶根本就没有底。说的再白一点儿,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水桶。

    就是几条板子围在一起,成一个水桶状而已。

    纳澜馨一下就来了兴质,她把头探下去。

    这就是一处泉,一处无论冬夏都新鲜的涌泉。

    冷气很快就散去了。

    这段儿“暗井”中并没有写,纳澜馨一脸懵圈,也只能自己去琢磨了。也许是她在这儿看的时间太长了吧!很快她的头发上,眉毛还有口鼻之处全部凝成了霜花一样的冰点儿。

    再不把这大脑袋瓜子拿只怕她就要被冻在这里了。

    的确是。那不手都麻了吗?

    脚底下还一滑,差点儿就一头栽下去了。

    人是没有栽下去。她怀里视如珍宝的胳膊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那条胳膊从包裹它的外套中溜出来。自己窜了下去。

    纳澜馨悔不该瞎在这儿凑什么热闹,这下完了吧!

    “妳别跳!”小小的柴房门外,在呼呼的北风中,夹杂着的,好像还不止一个人的声音,纳澜馨一惊,急忙回头看去。她身后,柴房门外,只有呼啸的北风,哪里来的什么人声啊!

    纳澜馨怕是听错了吧!再说了,她也没有要跳下去的意思啊!

    她为那条胳膊惋惜还来不及呢!

    本来她回来如果能找到她‘阿玛’藏的金创药,也许她还能试那么一下。就算真的接不上。那至少还可以试一下啊!这就是为什么,她要把这条胳膊用雪藏住的原因。

    她已经惊尽力了。

    她不是有意的。她就是太好奇了。这个毛病可不好。

    该死的老牟忆,你刚刚抱我那么人=紧,一定是有所图。

    把我弄这儿来一定是你的主意。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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