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一个也没有看到,该张罗什么还张罗什么,她心想,你们身为长辈,来,我欢迎,但你们想要在这儿找茬,到时候可怪我这个晚辈当著众人的面儿,难为你们。

    有牟维鸿这个家伙在,纳澜馨省了不少心。

    抽空她一定好好的问一下牟先生,为什么你一个外人,这么值得他们一家人的信任呢?

    他究竟是个啥来路?

    纳澜馨眼珠子一转,想好好试探一下这几个老家伙坐在这儿是何居心!

    她叫来几个家丁在他们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那几个老家伙没有听到纳澜馨都在她的家丁们耳边说了些什么,就看到没多大一会儿,就看到十几个半大孩子一个个又哭又闹地跑了出来,大一些的,跑到她们老爷的棺材旁去哭,剩下的那几个,就装做什么事儿也不懂的样子,去那几个老家伙的面前哭闹,反正也是新年了,小孩子们哪懂什么葬礼不葬礼的。此时不要压岁钱,什么时候要?对他们就应该这么做,我看你们几个老家伙分明就是居心叵测,我看你们就是奔着我们家的铺子来的。哼,看我先把你们几个的钱掏光再说。

    纳澜馨这一招高啊!即没有得罪他们,又叫他们没有话说,这叫什么,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年龄大,又能怎么样呢!就在那儿好好的坐著,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们。我阿玛是你们的晚辈,说的远一些,他们当中有几个老家伙的身份是亲叔伯。可我阿玛只是你们的侄子,不是你们的儿子,你们无权觊觎别人家的事。

    纳澜馨露出了丝许微笑。安排好这一切,她便跑一旁张罗去了。一个冷不防,她看到一个影子,怀里还抱有什么东西,急匆匆地向外赶,纳澜馨回头一看,谁啊这是?

    她几步追了过去,一见那两步走,心说果然是妳啊!都被我看到了,我看妳还往哪儿跑!她快几步就要向前追,可转念一想,我不能亲自去啊!于是她唤过两个机灵一点儿的家丁,又是一番耳语,便叫他们去了。

    那女人怀里抱着一样东西,三拐两拐地跑到了一个胡同里,钮府的人没有全部跟上,而是在离她不远的一条巷子里,静静地向里面看去,虽然,他们在这个巷子口,是根本看不到里面的。

    这条小巷子不深,里面也没有几户人家,而且还是一条死胡同,除非住在这里面的人她认识,不然她要是想出来,这里是唯一的出口。

    也不是这两个家丁刚刚不敢露头,而是万一被她看到那可就前功尽弃了。人好半天都没出来,那一定是有事儿了呗!于是他们大着胆子再向里面看去,这一看,不但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反而还差一点儿把命给送了。

    虽然这几个家丁穿的很多,但看上去好像没有太多用,身后的风声都快到他们耳根子了,他们还以为是寒风呢!等他们觉出不对也晚了,这二人头上相继挨了一闷棍,顿时不省人事。几个汉子拖起他们,向这条小巷深处走去。

    那两个家丁刚刚留在雪地上的印迹,也被袭击他们的人清理干净了。冬天黑的早,午后刚过,天就有擦黑的意思了。那几个汉子利用这个当口,趁路上没几个人,把该清理的全都清理干净。

    巷子不是很深。不过,那几个汉子还真就没见到那个女人,但现在就是想见只怕也晚了。那两个家丁能不能醒还不一定呢!等那几个汉子全都撤回去后,天已经放暗了。

    “大格格,大格格!妳这是怎么了?醒醒,快醒醒啊!”钮安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摇醒纳澜馨。

    纳澜馨迷迷糊糊的,以为她‘阿玛’的葬礼早结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