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等待的,也有偏殿的李子枫和周诗怡。

    衙门后堂,沈杰身着官服,点燃信香,缓缓地插进香炉,俯身三拜:“今日昭告天地,历经数日查访,现升堂问案,吾必当公正公平,邀四方鬼神共鉴之。来人!”

    “在!”

    “传鼓升堂!”

    “是!”

    一脚步声远去,一声沉闷的鼓声敲响,一队队衙役走进大堂,伴随着肃穆的威武二字,沈杰缓缓地走上大堂。惊堂木落下,嘈杂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齐齐的望向沈杰。

    “带人犯上堂!”沈杰沉声道。

    “大人有令,带人犯上堂!”李于峰大声喝道。

    声音落下,赵老四和假衙役身着囚服,双手带着钉拷,被押着走进了大堂,每走一步身后的脚镣声都在哗哗作响。围观的百姓齐齐抽了口凉气,通常来说,只有罪大恶极的人,才会被锁住钉拷脚镣。纵然是杀人犯,也最多是带着脚镣而已。

    然而,很快大家就知道为什么了,知府沈杰沉声道:“下跪者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张二狗,草民赵老四。”

    “你们可认罪?”沈杰道。

    “草民认罪。”张二狗急声说道。

    “张二狗,把你知道的都从实招来。”沈杰沉声道。

    “是。大人,半年前草民亲眼看到赵老四在张喜家中推到张喜母亲张刘氏,导致张刘氏流血过多而死。而且前天夜里,赵老四约草民潜入张喜家中索要钱财,逼问中赵老四先将张喜杀死,然后看中张喜妻子美色,欲占为己有。张喜妻子不肯,用发簪扎了赵老四,赵老四怒急将张喜妻子也杀死在家中,最后又放了火烧房。”张二狗一五一十的说道。

    他已经被吓怕了,没有人知道昨天夜里在大牢中,自己遭受了什么。他也很清楚,说假话的下场是什么,他不想因为一时意气,被用那种残忍的方式处死。

    此言一出,在场的百姓纷纷面现怒色,若不是有衙役阻拦,定然会有人上去将这二人活活打死。杀人放火,强占人家妻子,这简直就是与禽兽无异,难怪要给他们佩戴钉拷脚镣,在听了他们的杀人手段,大家都觉得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