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科举见真章。来春若不能得中进士,学生怕是没有颜面见人了。”

    王言一脸的求放过,接着说道:“尧夫、当世二位兄长,勿要枯坐,包公德才深厚,整日操劳国计民生,如今有此良机,何能放过?正要好生请教才是。来来来,兄长,小弟于医道有些研究,也算活命数十,未出过差错。今早还开了方子,让人送去与范公调理。

    观兄长面色苍白,口干味苦,精神不足,呼吸不稳,脚步虚浮,已是病灶缠身,小弟来给兄长望闻问切一番,看看病症何在。”

    包镱看了看亲爹,老包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去书房罢。”

    大儿子的病,也是老包的病。包镱的身体太差了,就算不通医道,看着他那样子也知道是命不久矣,随时要完。老包一天天的也很揪心,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懂事听话,很明显的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看到大儿子的时候,总是难免悲伤。

    “子言兄,这边请。”包镱慢吞吞的站起了身,友好的对王言微笑,抬起一只手引导着。

    王言随着一起,很快就到了书房。让包镱平躺,王言一边问话,一边号脉,一边到处按。

    包镱笑道:“父亲给我找了许多郎中,宫里的太医也给我看过,说我是先天肾气不足,心肺有疾。可是常年喝药,虽说有些效果,却是没有大的改善,我自己都不抱什么期望。既已无力回天,总是难逃一死。死就死罢,我也少遭些罪。每天泡在药罐子里,可是不好受。就是我可怜我老父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王言摇了摇头:“兄长不必悲观,郎中、太医都医术精深,还是延缓了病情的,尚未到病入膏肓之时。”

    “子言之意,我还有救?”

    看出了他的怀疑,王言笑道:“小弟不仅通医道,亦是略明武道,还明白些庖厨技艺。小弟与兄长开个方子,再传一套功法,列个食谱。

    最重要的是,兄长要保证休息,切忌劳神劳力。同时要保持心中平静,悲喜忧愁最是伤身。如此修心养性,再喝了药,练了武,严格饮食,兄长半月便可有感精神,半年可与常人无碍。”

    “当真如此神效?既肾气不足,我可还能再有子嗣?”包镱听王言说的肯定,很有些激动。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说能治好。

    “先忌房事,半年后再看。小弟要在京中等待来春科考,正好随时给兄长调整用药。不过小弟毕竟在医道上没甚名号,兄长……”

    “我信子言,不必多说,这便开药传功。”包镱堪称是垂死病中惊坐起,他动作利索的起身去磨起了墨。很有一种急病乱投医的意思。

    当然若说真的急病乱投医,却也不是。他也是个聪明人,脑子一转就能明白。王言说的再不行,但到底开口要给他治病。他父亲是包拯,跟很多大佬都是好朋友。王言算是关系亲近的后辈,还是第一次上门拜访。如果不是有把握,王言是绝对不会开口说要给他治病的,只会说学的不到家云云。

    王言当然是有把握的,包镱的情况确实不轻,属于是心脏方面有些问题,还有肾衰,不过尚在可控范围之内,没到尿毒症的程度。如此又连带着其他脏腑、肠胃出了问题,导致整个的身体不行。这种病对于王言来说,不算什么大问题。

    他笑道:“兄长忘了,切忌悲喜忧愁,此长寿之要。”

    “实在是病痛缠身,困我身心久。这许多年,只有子言一人明白的说能治,我这心里实在不能安定。”包镱在那大力的磨着墨,说话都有几分颤抖。

    王言好笑的摇头,给写了方子,医嘱也写清楚,食谱也给列了一个,一大堆的禁忌。紧接着包镱就又誊抄一遍,让家中仆从出去买药回来。虽然药里确实有些名贵的药材,包家也不太富裕,但也是相对于一般家庭来说的,再加上包镱基本上是泡在药罐子里,对名贵草药都已经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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