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力,他好过几天清闲日子。不错,是比划算的好买卖,现在药品的价值可是成倍的翻,尤其是消炎阵痛的药物更是奇缺。咱们前线的战士苦啊,都是咬着木棍截肢,哎……”

    想到了当今战士的惨痛,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问道:“还有别的吗?比如一些细节方便的。他无意中的话,他的小动作,你再仔细想一想。”

    “没有了吧,他那么谨慎,说一句话恨不得在脑子里转三圈,基本不存在无意中的话……不对!”

    陷入回忆的于曼丽猛然止住,迎着王天风探究的眼神说道:“昨天临睡觉之前,他突然问我是谁的人,猜了日本人,猜了国民党,但就是没有猜红党。我问他为什么,他当时摇头笑了笑,说红党可干不出这种事儿,他们有纪律。这说明他对红党很有了解,而且并不排斥。”

    “他的资料你还是没有熟悉,回去再好好看看。”王天风摇了摇头:“他从小读书,学习成绩优异,后来还去过外国人资助开办的洋学堂读书,学习同样很好。只不过后来不耐听那些老师讲什么大道理,这才提着刀混迹街头。但是他没有停止自学,精通英语、法语、日语、俄语等多国语言,看的书不计其数。听说他家中的书房有好几架子的中外书籍。

    红党虽然实力不行,但是他们拉拢工人、学生,赤化资本家、大学者的本事是非常强的。早在几年前,我们就接触过王言,红党怎么可能不拉拢他?以他的博闻强记,对红党的思想怎么可能不了解?而且他的位置高,人脉广,路子野,我不知道的他都知道,单凭这些是没办法认定他心向红党的。

    你来上海半个多月了,不可能不知道因为要搞研究开工厂,王言现在成了上海滩的笑柄。那些搞研究的人都是大学者,我们的人近距离接触过,相当一部分人有被赤化的迹象。王言还整天光明正大的跟他们呆在一起搞什么研究,我们倒是无所谓,你以为日本人不关注么?甚至那些帮助王言搞研究的学者,就有被日本人收买的。如果王言有问题,他位置再高,再重要,日本人都会第一时间把他弄死。

    结果是什么?是王言跟领事馆,甚至是日本陆军、海军的一些人合伙做起了生意,大肆向国统区、苏区兜售日本货,虽然翻了包装,但各方面的人都是心知肚明。听说王言还跟岩井英一扯上了关系,走的很近,你看谁站出来找王言的麻烦了?面子做的好,里子站的住,你以为他凭什么三不靠?是因为在三方眼里,他是一个没有秘密的人,懂取舍,知进退。谁都能是红党,唯独他不可能。

    倒是你,曾经上过几年学堂,现在更是当了国文老师,以后的交际肯定也多是相同身份的知识分子,你才应该小心被赤化。红党可是惯会讲故事,你可能会在他们的口中,听到比你的遭遇还惨的人,他们把这些人的悲惨归结到当今社会的种种问题上,当今中国是谁做主?是党国,是委员长。这些人大谈他们的大同理想,把党国贬的什么都不是。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于曼丽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话,她本就不爱跟王天风多说。

    “上海滩的舞女都传说王言的房事好,也说他出手最是阔绰。你是亲身体会的,说说,你们缠绵了多长时间?他又给了你多少钱?”

    看着于曼丽抿着嘴不想说话,对她怒目而视的样子,王天风一声嗤笑,猛然瞪眼,低声怒喝:“你以为你是黄花大闺女?跟我装什么清纯?清楚你的身份,你在执行任务,不是真的谈情说爱,长官在问你话,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回答我!”

    于曼丽激灵一下,紧攥着拳头,硬挺着跟王天风对视。她想要瞪死王天风,但可惜,王天风的死鱼眼太有压迫力,她终究败下阵来。颓丧的叹了口气,她确实没什么好矜持的,还是认命的开了口:“将近三个小时,给了一千美刀。”

    “怪不得你说她身体好,力量大……”

    “长官,还有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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