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流寇是何面目,也让大人之爱惜百姓之名,传于天下。”

    王泰苦笑一声,没有吭声。崇祯恨张献忠入骨,自己放走了张献忠,只怕崇祯那里很难过去。

    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些做,到底是对是错?

    他看了看周围,疑惑不解。

    “流寇都退出了城外,刘朝晖和赵应贵在做什么,怎么看不到他们出来?”

    顾绛看了看周围,确实没有刘朝晖二人的身影,刘朝晖南阳卫的部下,也不见一人。

    “刘指挥使或许和赵指挥使在城中救火,或是清理街道也不一定。大人,我这就派人去看看。”

    王泰点点头,刚用继续说话,突然,一阵炮声响起,让他吃了一惊。

    他听的清楚,那是河南卫的炮声,只有河南卫的火炮,才会如此凄厉,如此咆哮。

    东城墙上硝烟弥漫,几十颗炮弹划着弧线,纷纷落入了射入了向南而行的流寇人群之中,引起一片腥风血雨,也带来一阵鬼哭狼嚎。

    猝不及防,流寇人群之中一片骚乱,人人惊惶不安。城墙上的火炮不断打下,或是实心铁球,或是霰弹,连绵不断。人群密集,流寇们无法躲避,铁丸铁球飞舞,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整个流寇大阵都乱了起来。

    “狗日的官军,说话跟放屁一样!”

    张献忠怒声喝道:“弟兄们,冲出去!和狗日的官军拼了!”

    罗汝才心底沮丧,也不吭气,打着战马向前。

    “把百姓都杀了!”

    张可望大声呐喊,却无人响应,众人只是拼命向南逃窜,就连张可望也被裹挟着,向前而去。

    其他精骑聚集在张献忠、罗汝才周围,纷纷打马,向着南面冲去。

    官军忽然翻脸,流寇们那里还顾得上百姓,他们撒腿向南跑去,而被裹挟的百姓,则是纷纷向东,向着卫军大阵而去,整个城外乱成了一团。

    “是谁在放炮?”

    王泰心惊不已,他已经下了军令,让众军给张献忠让路,谁知道城墙上竟然有人公然开炮。

    “大人,看样子是城中的民壮。不过,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官军见流寇拼命向南,已经顾不上百姓,着急地问道。

    “还能怎么样,干他狗日的!”

    黄泥落到裤裆里,谁能分的清楚,这个时候,只有开战了。

    这些个骄兵悍将,躲在城中不出来,原来是憋着一肚子的坏!

    这个时候,王泰反而轻松了起来。什么百姓,什么官声,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现在,只管毫无顾忌,随心所欲地和流寇开战就是了。

    “准备!”

    “开炮!”

    军令下达,炮手们装填弹药,纷纷开炮。片刻间,护城河边,三里左右的距离,宽约百米,那些拼命向前的流寇们,尽是被白色的烟雾所笼罩。炮弹肆意飞舞,毫不留情,那些拼命逃窜逃避炮击的流寇们,一片片、一堆堆栽倒,满地的尸体和伤者,鲜血很快就涂红了护城河边的枯草。

    对于刚才还心存侥幸的流寇们来说,官军的言而无信实在是过于残酷。一张一弛,让他们中的许多人丧失了斗志,只想快点离开,以至于战斗突然打响,他们阻止不起有效的反击,只想逃离。。

    “狗日的王泰,不讲道义!”

    张献忠怒气渐渐消失,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悲伤。他大声呐喊,却已经无法控制四散奔逃的溃兵,他也看的清楚,他的义子艾能齐,被一颗铁球砸的胸部凹陷,载于马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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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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