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先,怪不得这些官军如此受百姓欢迎,王泰治军,果然是不同一般啊!”

    夏允彝也是摇了摇头,内心震撼之极。

    夏完淳此刻满脸兴奋,慷慨激昂地大声吟起诗来。

    “诗界千年靡靡风,

    兵魂销尽国魂空。

    集中什九从军乐,

    亘古男儿一放翁。”

    夏完淳诵完,击节叫好,冲着河面上竖起了大拇指。

    “王泰经世致用,治军有方,为国为民,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夏允彝和陈子龙对望一眼,夏允彝苦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这个儿子,年纪虽小,却是骄傲倔强,他如此推崇王泰,实在是出乎意料,但也可见王泰所作所为,让人折服。

    不过,大明官军一向口碑不好,鱼龙混杂,良莠不齐,祸害百姓者也不乏其人,河南官军却是训练有素,秋毫无犯,足以媲美前朝的岳家军了。

    “朝廷的官军,一言难尽。江南的官军,只怕不及河南之万一。”

    “这才是大明虎贲,有这些虎狼之士,又何惧建奴!”

    夏完淳兴奋不已,直接把父亲的话给顶了回去。

    陈子龙和夏允彝对望了一眼,都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夏允彝35岁才有了这个夏家独苗,未免有些溺爱。不过,夏完淳虽然狂傲,但本性善良、嫉恶如仇,倒也不让他二人担心。

    众人一路向前,所见都是新鲜,平整的水泥道路也是让人耳目一新,就是修路的地段太多了些,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工地。

    一处路段正在修葺,修的一半正在浇筑,没修的坑坑洼洼,泥泞不堪。众人爱惜马匹,只有下马而行。

    “河南怎么修这么多的石头路?”

    看到修路的都是老百姓,衣衫破烂,而且人山人海,个个汗流浃背,陈子龙不由得摇了摇头。

    “路修的虽然平整,但这么宽,这么多条路,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庄田?耗损多少人力物力,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

    夏允彝也是摇头叹息。他曾是一县父母官,自然知道这样大兴土木,不知要消耗多少民力财力。

    河南的路,比江南的官道宽出不止一半,十几辆马车都可以并行,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道路修了也就罢了,那么宽,实在是没有必要。看来,河南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让人信服。

    “这叫水泥路,不叫石头路!”

    旁边一位修路的黝黑汉子,忍不住指了出来。

    “这位大哥,你们修路,有工钱吗?”

    陈子龙点点头,懵懵懂懂,不知道这路为什么叫水泥路,明明跟石头一样。

    “自己给自己修路,要什么工钱?”

    修路的汉子看了陈子龙三人一眼,继续说了下去。

    “水泥是官府出,修到哪里,当地的老百姓自己出力,官府管饭。你们这些外乡人,不懂!”

    “这么说,你们是心甘情愿呢? 即便是官府出水泥,官府管饭,可这路也没有必要修的这么宽,这不是浪费民力吗?”

    夏允彝在一旁,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们两个人,看起来人模狗样,满嘴胡说八道。”

    汉子面色发红,不满地发作了起来。

    “自己给自己修路,有啥不心甘情愿?就和这种树一样,都是造福子孙后代。再说了,要是路现在修窄了,几十年后怎么办?又重新修吗?真是岂有此理!”

    “就是,路修的再宽,和那些荒地比起来,九牛一毛。你们这些富贵人,站着说话不腰痛,有那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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