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其为牌车。与明军战车不同的是,盾车没有留铳眼,不像明军的战车,可以藏在战车后发射火器。

    盾车自面世起,就成为八旗军非常有效的一种战术,在与明军的数次对垒中,作用重大。

    盾车一层牛皮,一层铁皮,包裹厚木板做为盾牌,竖立在双轮推车上,为车后二十多名清军提供遮蔽,可以有效抵御明军枪炮和弓矢,无论是攻城还是野战,效果突出。

    因此,一看到如此多身披重甲的两白旗鞑子出现,杨国柱的面色,立刻凝重了起来。

    “火器掩护,刀盾手,长枪兵,准备!”

    杨国柱军令下达,明军前进的步伐慢了下来,很快,铳炮齐鸣,硝烟弥漫,明军借助盾牌掩护,歪歪扭扭,如墙蜿蜒而进。

    清军也是凭借盾车和盾牌,虽然不停有人栽倒,但却直奔向前,毫不犹豫。

    “杀明狗!”

    “杀鞑子!”

    双方在火铳和羽箭的远程杀伤之后终于接阵,瞬间便碰撞在一起,残酷的肉搏战跟着开始。

    密密麻麻、刺出收回的长枪、长柄铁斧、铁棒、重刀你来我往,双方都是无所畏惧,人人眼神狰狞,全是嗜杀的戾气。

    无数人跌倒,无数人踩着尸体而上,继续舍命厮杀。刀枪破体声,骨头破裂折断,刺、砍、砸、满地都是鲜血,满地都是尸体。

    双方你来我往,舍命厮杀,阵线犬牙交错,死伤无数,即便是那些骁勇善战的猛士,也是不停倒下,战场上血腥味十足,随风飘荡,令人作呕。

    看到清军重甲兵凶悍异常,不断有明军将士被杀戮,杨国柱眼眶血红,他摆摆手,标营立刻压了上去。

    杨国柱的标营,都是宣府军的猛士,他们身披重甲,挥舞着铁棒重斧等兵器,急不可耐扑了上去。

    一个身披重甲的白甲兵刚把对面的明军砍的半边脸不见,胸口挨了一记巨斧,胸甲凹陷,口喷鲜血,仆地不起。

    另外一个马甲被两个长刀手一左一右,躲避不及,腿骨断折,跌倒在地。他还来不及爬起,面部挨了重重一刀,额头骨裂,被砸出深坑,立刻昏死了过去。

    标营加入,明军士气大涨,嗷嗷叫着舍命厮杀,重甲鞑子不断栽倒,明军不断前侵,清军节节败退。

    眼看着清军阵脚已乱,杨国柱抽出刀来,大声呐喊,催马向前。

    “杀奴!”

    杨国柱一马当先,骑兵紧紧跟随,欢呼雀跃的步卒跟在其后,狂呼乱叫,奋勇向前。

    清军阵中,急促的刁斗声“铛铛”响起,看来清军主将也知道大事不妙,喝令鸣金收兵。

    清军军纪森严,军令传来,清军不再恋战,潮水般地向后逃去,连同袍的尸体也顾不上,瞬间便空出了阵前的一大片战场,留下满地的伤者和尸体。

    杨国柱带明军骑兵紧紧跟随,很快尾随上了坠后的清军。他们刀砍枪刺,战马横冲直撞,清军惊慌失措,纷纷被砍杀当场。

    明军步卒阵地,明军将士正在大肆砍割清军首级。这一战收获颇丰,少说也有五六百鞑子的脑袋,这可是军功,是命换来的银子,可不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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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杨国柱带军已经追出了数百步,他们一路疯狂砍杀,酣畅淋漓,众人的战马上,挂了不少血淋淋的首级。

    “杨军门,这一阵杀的痛快!”

    副将马上挂着两颗斗大的血淋淋的脑袋,难以抑制的满脸的兴奋。

    “痛快,想不到鞑子也有今日!”

    “鞑子屁滚尿流,真以为我宣府军可欺!”

    “我宣府军,可是立了头功!”

    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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