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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凳子上的郑森满脸懊恼,暗自后悔带的盘

    缠太少。

    看到夏完淳出来,人群中等待的夏允彝满脸欣慰。

    在河南学堂学了整整三年,毕业的夏完淳在河南都司锻炼了半年,现在,夏完淳选择了去南洋锻炼,尽管他只有14岁。

    “淳儿,你决定了?”

    “爹不是也决定了吗?”

    “到时候咱们父子一边宣扬中华文化,一边在大庄园里经营田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岂不快哉!”

    父子二人相对一眼,都是哈哈笑了起来。

    夏完淳父子离开,约半个时辰,并没有大的捐款者出现,都是小额的捐款,最多不过几十。

    “我捐2000银元!”

    一个中年儒士大声呐喊,大踏步向前,又是吸引了一大片眼球。

    中年儒士相貌粗豪,身后一名年轻人也是长相英武,二人面庞倒有几分相似。

    “开封府陈永福、陈德父子,捐2000银元!”

    下人费力地把银袋放在桌上,周围人一片惊呼。

    讲武堂的学员统计完毕,大声宣唱。

    “陈永福,陈军门,好大的手笔!”

    “陈总兵捐了2000银元,我也捐100!”

    陈永福父子笑容满面,向欢呼的百姓频频挥手,缓缓出了人群。

    “我捐两银元!”

    “我捐10银元!”

    周围的百姓踊跃捐款,现场气氛热烈,群情高涨。

    “德儿,去了台湾,好好经营,河南这对方,水太深了!”

    陈永福对着儿子,语重心长。

    河南地少人多,宗室藩王,豪强官绅多如牛毛,总理衙门和其针锋相对,迟早都有一战。于公于私,移民海外,都是上策。

    况且,台湾距离大明国土,不过四五百里,犹如大明国土一般,对于陈永福来说,是最佳的选择。

    “爹放心。不出两三年,台湾就是富庶之地,咱们陈家飞黄腾达,就会是真正的豪族了。”

    陈永福虽然是河南总兵,也是王泰提拔,但他为官清廉,陈家大家族,并无多少地产。

    这次去台湾,也是应王泰移民司号召,置办荒地300顷,河南一年两熟,够他经营了。

    而这,也是他心甘情愿捐2000银元的一大原因。

    陈永福父子并没有注意到场外观看的高名衡和郑二阳,他们志得意满离去,留下高名衡和郑二阳,都是睁大了眼睛。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

    “无父无母,春秋大义何在!”

    高名衡和郑二阳脸色难看,痛心疾首。

    听起来义正言辞,为国为民,可细思极恐,这里发生的一切,和大明朝廷又有何关系?

    一文钱的瓜葛都没有,全是王泰亲力亲为,肆意妄为!

    事情,怎么会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陛下、臣有负君恩啊!”

    高名衡呆若木鸡,他喃喃自语,脸色煞白,犹如痴呆一般。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郑二阳面色铁青,白须在风中颤抖。

    无朝廷旨意,肆意妄为,任起边衅,国中之国,胆大包天……

    他王泰眼里,还有大明朝廷吗?

    “大人,把这些乱臣贼子,全都抓起来,投入大牢!”

    郑二阳气急败坏,手指微微发抖,指向募集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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