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豪强,我吴家在关外家大业大,形同割据,王泰必引为心腹大患,他又岂能容忍我吴家在关外继续盘踞。此其一也。”

    吴三凤的话,让吴三辅连连点头,急声催促。

    “大哥,这其二呢?”

    “这其二吗……”

    吴三凤微微一笑,忽然开口。

    “老三,你常看河南的报纸吗?”

    “大哥,我有时候看。这跟二哥有什么关系?”

    吴三辅还是迷迷糊糊。

    “大公子、三公子,二公子请你过去!”

    吴三凤正要开口,家丁过来,轻声叫道。

    “二公子怎么不自己过来?”

    吴三辅有些不满。吴三凤是老大,吴三桂就不能亲自过来。

    家丁讪讪而笑,吴三凤淡淡一笑。

    “都是亲兄弟,分什么彼此。咱们过去。”

    吴三凤打马向前,吴三辅瞪了一眼家丁,随后跟上。

    “大哥,你还没有说,王泰不喜欢二哥,和报纸有什么关系?”

    吴三辅打马向前,和吴三凤并驾齐驱,嘴里继续问道。

    “华夷之辩,民族主义,国家主义,汉奸,这些你都知道吗?”

    吴三凤目不斜视,说话也是轻描淡写。

    吴三辅不由得一愣,马速也慢了下来。

    兄弟二人到了吴三桂马旁,勒马停下。

    “老二,有什么事情吗?”

    吴三凤毕竟是大哥,年龄大些,性格也要温和许多。

    “大哥,我想了一下,你去京师,接应父亲一行,那里人多事杂。咱们到时候在通州汇合,这样会快一些。”

    看到吴三凤过来,吴三桂转过头来,轻声说道。

    “老二,这么急?”

    吴三凤看了一眼弟弟,微微有些惊诧。

    “大哥,我想快些离开,早日南下。咱们吴家,在这北地,没有立足之地了。”

    吴三桂的话语里,一丝淡淡的落寞。

    “好吧,我这就去!”

    去京师,不过两日的路程,吴三凤也没有拒绝。

    “我也去!”

    吴三凤带人前行,吴三辅不满地看了一眼吴三桂,打马跟上。

    吴三桂看着吴三凤一行人离去的背影,轻轻吐了口气。

    前途渺茫,这北地,他实则是没有心思呆下去了。

    繁华的通州渡口,即便是冬日,即便是大雪纷飞,也是热闹异常。尤其是年关未尽,年气还在,各个酒楼里更是热闹。

    吴三桂一身便装,风流倜傥,亦如贵家公子,他在酒楼二楼临窗的一张桌子旁坐下,边吃边喝,吴国贵和家丁在一旁小心伺候。

    心情压抑,不知不觉,吴三桂喝了许多。

    他一行人先到通州,在此等候吴襄一门。

    “公子,少喝点。”

    对面的吴国贵,知道吴三桂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劝了起来。

    “住口!要你废话!”

    吴三桂一顿酒杯,脸色一板。

    吴国贵马上住口,不再言语。

    从宁远城投了建奴起,吴三桂就沉默寡言。到降了王泰,就脾气暴躁,更喜怒无常了。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想起当日在关外呼风唤雨,金戈铁马,纵横驰骋,而如今却如丧家之犬,惶惶南走,吴三桂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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