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测算姻缘,算卦!”

    艳阳高照,江湖术士纷纷现身街头,走街串巷,为捞一个衣食温饱。

    “走开,走开,不算!”

    一个算卦的围看王泰穿着整齐,立刻围了上来,却被王二粗暴地推开。

    “王二,不要难为他们。”

    王泰阻止了王二,大踏步向前而去。

    只不过为了混口饭吃,人生不易,何必让别人难堪。

    “王公子,你有血光之灾,再不修身养性,恐怕祸不远矣。”

    没走几步,路边的古槐下,有人冷冷说了出来。

    王泰一愣,站住脚步,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头戴方巾的四旬清瘦男子,正坐在树下,冷冷看着自己。

    “是三原的杨学生,很有些学识,算卦很准。公子,要不咱们算算?”

    王泰看了看杨先生面前的卦摊,又看了看他腰间的长刀,点了点头。

    “王公子,我这算卦可不便宜,一两银子,先收卦金,然后卜卦!”

    王泰点点头,王二赶紧奉上银子,王泰坐下,伸出手来。

    杨先生仔细摸骨,火看着王泰,或低头沉思,给王泰仔细看起相来。

    “王公子,我以前给你也算过卦,怎么今日所摸,和往日判若两人?”

    王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被干掉,恍若新生,这杨先生所言,不过是取巧罢了。

    “王公子指骨纤长,乃聪慧之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如循规蹈矩,可富贵一生……”

    循规蹈矩?

    王泰差点笑了出来。这可是乱世,怎么循规蹈矩,规规矩矩做人?难道任由别人剃头、杀戮?

    “杨先生,若是卦算完了,我就要走了。”

    王泰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王公子,你这一辈子有许多灾难,但都能逢凶化吉。须知君子藏器于身,善假于物,方可待时而动!”

    王泰哈哈一笑,说了等于没说。藏器于身,善假于物,这些话自己也经常说。看来,这位杨先生,在易经上,一定有一番造诣。

    王二本来还想测一下自己的姻缘,但一两银子实在太贵,也不好意思,赶紧跟着王泰离开。

    “求求你,你们不能这样!”

    信步由缰,走到南街的一段时,一间临街的药铺里面,发出叫喊声,不知发生了什么。

    王泰向前,没有走几步,一个男子被从药铺里扔了出来,摔在泥地里,哼哼唧唧,半天才爬了起来。

    药铺门口,药材簸箕被打翻,药材撒了一地。周围围观的百姓好几十人,但却没有人敢上前。众人只是指着店铺,议论纷纷。

    “白公子,求求你,我家采儿还小,求求你放过她吧!”

    半身泥泞、狼狈不堪的中年男子忍着痛,在铺子面前跪了下来,磕起头来。

    “白公子,求求你发发慈悲,放过我家采儿吧!”

    药铺里出来两个精壮汉子,抱着胳膊向门口一站,犹如两座门神,跪地求情的汉子除了磕头,似乎没有闯进门去的勇气。

    “闪开闪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身穿公服的衙役分开人群进来,向着店铺里大声喊了起来。

    听到外面的声音,一个二十多岁、瘦高的锦衣男子打开屋门,从店铺里出来,身后两名恶奴随即关上了房门,在门口守候。

    “白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看到出来的猥琐男子,为首的衙役不由得一愣,马上赔上了笑脸。

    “郑捕头,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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