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民膏还养活不了他们,还要设赌场巧取豪夺,敲骨吸髓,不搞他们搞谁?

    要是秦王府的人敢造次,他这一次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家伙都运进来了吧?”

    “公子放心,家伙都跟随运送的粮食进的城,弟兄们也都是生面孔,不会有人注意。”

    “一旦得手,银子怎么运出去?”

    “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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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跟随装载粮食的大车,应该不会有问题。”

    “放银子的地方,安全吗?”

    “绝对安全,公子大可以放心!”

    王泰点了点头。董士元和赵应贵做事谨慎,考虑周全,倒是不错的帮手。

    “做了这次,咱们的大事就可以起步,以后就没有这么艰难了。这一次,就辛苦弟兄们了。”

    他才不管什么龙潭虎穴,他倒要见识一番。秦郡王处处找他的麻烦,他这次要好好的干一票大的,处处恶气再说。

    不管是谁,想要挡他的路,他一定会痛下杀手,毫不留情!

    大事!

    董士元和赵应贵心头一颤,一起低声称是。

    早知道王泰是做大事的人,今日听其言语,果然是雄心勃勃。

    有野心就好,这也不枉他们跟随王泰一场。要是王泰是碌碌无为、混吃等死之辈,他们反而会觉得失望,觉得跟错了人。

    “让开!让开!”

    一辆四匹骏马拉拽的豪华马车缓缓而来,恶奴在侧,手持利刃,气势汹汹,百姓纷纷躲让,唯恐避之而不及。

    董士元和赵应贵拉着王泰,赶紧退到一旁。这个时候,他们可不想节外生枝。

    马车镂空窗格,红纬覆壁,上面鸟兽图案逼真,轿子银顶黄盖,富丽堂皇,所乘之人身份非同一般。

    马车在“天下楼”门口停下,门口的打手和伙计纷纷点头哈腰,赶紧迎了上去。

    轿帘打开,一个头戴方巾,身穿锦袍的年轻人钻了出来,他站在轿子上,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在一众打手和伙计的簇拥下,大踏步进了酒楼。

    王泰看年轻人年纪轻轻,似乎还未成年,虽然俊俏,却是油头粉面,一脸的轻浮和无知,不由得冷冷哼了一声。

    “公子,这是秦王府的轿子。秦王三兄弟都已成年,却不知这人是那个,如此嚣张?”

    董士元也是愤愤不平。这些个皇亲国戚,除了花天酒地、吃喝嫖赌,似乎不会干正事。

    “秦王府,来的正好!”

    王泰冷声道:“到时候若是有秦王府的子弟做人质,弟兄们撤离,也要方便的多!”

    他看着进出的各色人等,许多人衣袋鼓鼓囊囊,更有一些贵客下人所携箱袋沉重异常,微微冷笑了一声。

    “你们下去准备,后半夜动手。如有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王泰吩咐下去,董士元和赵应贵各自离开,王泰观望“天下楼”片刻,正要迈步进去,旁边有人叫住了他。

    “公子,真的是你?”

    王泰心头一惊,转过头去,一个腰身俱佳的年轻女子含羞带笑,正在看着自己。

    女子一身麻衣,皮肤白里透红,细眉细眼,似邻家女孩,但强在身材修长,风姿雅然,让人看着,说不出的舒服。

    “姑娘,你是……”

    王泰觉得年轻女子熟悉,却又不知在哪里见过。

    “公子,“醉春阁”那晚,是小女子奏的琵琶。”

    丁香满脸通红,赶紧解释道,生怕对方记不起自己。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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