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威胁我,拿我父亲强迫我,这些卑劣的手段需要我一一说给你听吗?你凭什么觉得你这样我就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你身边?!”

    话说着,虞唯的眼睛一点点的变红了,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那一刻,骆昀迟终于看清楚了。

    那双不管他在黑夜中遮住多少次,逃避多少次的眼睛,此时她眼底里的恨意和厌恶,怎么也掩盖不了了。

    紧攥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松开了。

    在过了很久后,他才说道,“所以你这两天,都一直是在演戏对吗?”

    他的声音很轻,没有了最开始的咬牙切齿,也没有了刚才的半分平静。

    颤抖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