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累积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她的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

    沈伯年这次倒是没嘲笑她了,只碰了一下她通红的额头,“磕着了?疼吗?”

    “当然疼!疼死我了!”

    “笨死你算了。”沈伯年叹了口气,但这次倒是大方的伸出手,“走,我带你去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