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点燃的烈火,让她些许慌乱。

    “陪夫君躺会!”将人儿横抱而起,轻轻放置卧榻。

    “你们还要去救爹爹他们!”她垂下眼帘,地不敢与他对望。“怎么能...?”

    “哪怕为夫下一刻焚灭,这一刻也要爱你!”他诉着蜜语,轻柔地吻着她的眉,她的鼻尖,又将那唇纠缠。他越来越急躁,大手寸寸探索那妙躯,热烈的双唇吻向耳畔,嗅着发香允着那耳珠,诉说着渴望:“夕儿,爱我吗?”

    “不不...”虽然他的诱惑像是上瘾的毒药,但理智战胜情动,她躲闪着劝道:“不能!先救回爹爹他们可好?”

    “还未到时辰!相信夫君,他们不会有事!”轻轻安慰,他的胸膛如山般起伏,望着那绯红的脸颊,感受她娇羞轻喘而来的气息,他怎能就此停止?霸道地将他钳在身下,让她感受自己的渴望,哀求般地道:“夕儿忍心吗?”

    “我...”陷入情迷的她,不知所措。

    “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疯狂地将烈火燃向爱人,那般美秒让他不舍浪费分秒。“爱我吗,夕儿!”

    “嗯!”她似着了魔般回应:“爱你!”

    帐内春色的涟漪久久不散,迷人心扉。不知过了多久,在安心与余情中,处月林夕在他臂弯沉沉睡去。

    月至正中,青玄阙轻柔抽身换上战甲,为她盖上薄毯。塌上人儿凝脂般的脸颊还未散尽的红晕,望着她紧闭的卷翘睫毛,他无比眷恋的在那额头一吻。“夕儿,有时牺牲在所难免,良善会助歹人作恶!若不用此法,即使给他一切所图,父亲与师公定遭毒手。只有除掉那人,青府才可有活路。尤其你平安归来,为夫更要消除一切对你的威胁,不管付出什么!好好安睡,我的夕儿!”

    ...

    京城城门外,十万大军威威成阵,月军军旗迎风飘展,领在前头的是一身战袍的武顺才。而城门上方的营兵手持火把似有恐慌,不是因有敌军来攻,而是因对方名号。

    “上面的人听着,月王昏聩残杀忠臣。我军为西南月军,一路北上已取整个大月,速速开了城门,饶你等不死!”

    “你是何将?报上名来!”营兵头领大声质问。“最近的月莹军就在曲江,转眼即到,劝你们离去!”

    “哈哈...本将是西南武顺才!”武顺才放声嘲笑:“月王连自家的月莹军都污蔑,还有谁肯来救?真是愚蠢至极,感谢他助我西南军一臂之力!你们城外的啸威营已被我军控制,凭你们几千营兵,怎可抵挡几十万月军?开城乞降,才是正道!若要顽抗,月城鸡犬不留!”

    城门内一片哗然,像是已聚集的多人,正热烈探讨。武顺才不再多言,高举战刀向副将下令:“平貌,待我军入城,速关城门挡住月莹军入城!以防青玄阙出尔反尔。”

    “诺!”平貌面漏忧色:“可咱们能守住月城吗?”

    “携月王,号天下!攻城!”

    “杀!”

    号令一出,曾经高耸庄严的门楼已是狼烟遍地,厮杀震天。虽城门上万箭齐发,但转眼间,月军的攻城设备已架上城墙,月军将士一批批接连上攻,不给月城营兵喘息之机。

    月明宫,处月明泾正端坐大殿,观舞听歌。他再也不用伪装,美姬美酒相伴好不自在。他手握筹码,沉浸在自己的谋划中,等待青玄阙奉上他想要的。营兵火急火燎来报,扰了他的好兴致。

    “报!禀报王主,敌军攻城!”

    “慌甚?”他胸有成足,不以为然。“将那青木云二人绑上城头。”

    “王主,攻城的不是青玄阙所领的月莹军!”

    “胡说!除了他,谁会来攻?”

    “是西南武顺才,王主!”营兵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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