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她尴尬一笑。
“好冬儿!”
“长公主...无碍吧?”她试探地问。
“哎...原是本王那苦命的孩子终日操劳,为救父亲还受了刀伤,才痛失本王孙儿!”他一脸痛心。“冬儿往后,可要替本王好好陪伴并照顾夕儿。本王不能让孩儿,再受半分委屈!”
“这个当然!就是怕公主不喜冬儿...”
心里有鬼的祖冬儿,当然不愿主动送上门去,面漏一丝难色,恰巧被处月明泾察觉。
“夕儿与她娘亲般善良,以德报怨,就连血海仇人都劝本王善待!又怎会无故不喜冬儿呢?”处月明泾不再似方才柔情。
“哦...王主!”祖冬儿赶忙撒娇解释。“冬儿是担心因自己粗陋,伺候不好公主。”
“在本王听来,你倒像似推辞!难道不愿意照顾本王的孩儿?”
男人明显不悦,惊得祖冬儿跪倒在他脚下。“王主!冬儿只是惶恐,若王主与公主不嫌,冬儿定会尽心尽力,替您...与兰娘娘伺候好长公主!”
“夕儿受了如此磨难,正是用人之际,连馨儿皆一日三回探望帮忙。这几日,你难道只是在这寝宫担忧吗?”
“不...王主!”处月明泾连声质问,祖冬儿才知自己错在了哪!“方才冬儿本是去探望公主,路过书房时,又忍不住对夫君的思念,才进来一见!”
“起来吧!”处月明泾语气转柔,伸手拉起已梨花带雨的祖冬儿,又站起将她横抱而起向卧榻走去。“本王方才已去看过,夕儿正在午睡,你晚点再去!”
“是!”祖冬儿面色娇羞,但内心却像开了锅,感叹伴君如伴虎。
...
“阿莫!”祖冬儿站在回廊尽头,迟迟不愿前行。
“小姐莫怕!此刻她的房间,大臣们来来往往,不会对您怎样!”乌雅安慰。
“她是王主的心尖,以后免不了伺候在左右。虽蒙混过了眼前,他们的恨怎可就此烟消云散?”
“您有王主庇佑,她便不会明目张胆寻仇!先继续蒙混,等回了京城,您住在王宫,她住在青府,便不会经常相见。”
“你怎么知道?”祖冬儿狐疑的问。
“哦...”说漏嘴的乌雅,胡乱搪塞:“阿莫猜的!对不对啊小姐?”
“进退无路,只好先平安度过再说吧!”
深吸口气的祖冬儿,带着乌雅行至门前,看那房门大开,便鼓足勇气走了进去。“阿莫,门口守着。”
待祖冬儿进门后,乌雅关了房门站在门外,阴险一笑。
“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敢来?”冷清芊愤怒骂道。
“长公主,祖冬儿来给您请罪!”
对跪倒在脚下的祖冬儿,处月林夕似早已料到,继续翻阅奏章头也未抬,冷冷问道:“你所犯何罪?”
“我我...”祖冬儿四面环顾,确定没有旁人,便放心‘忏悔’。“我将送子红放在厨房,又引芊儿姑娘取了熬粥,致长公主滑胎,祖冬儿该死!”
“哦...祖小姐知道自己该死!”处月林夕放下褶子,悠悠说道:“既然你诚心来请罪,那本公主就受下!芊儿。”
“是!”冷清芊取来利剑。“公主,给!”
处月林夕接过剑,丢在祖冬儿面前,吓得她瘫坐地面,圆睁的双目紧盯着那寒剑。
“杀人偿命,自行了断吧!”处月林夕看那女人,只顾瑟瑟发抖久久未动,笑着问:“怎么怕了?”
“长公主饶命,长公主饶命!”祖冬儿爬向前,抚着女子脚脖求饶。
“你不敢啊?”处月林夕靠近那憎恨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