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

    前两天他给他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他着急的驱车赶过去时他独自躺在沙发上,痛得面无血色。

    虽是这样,他仍是不肯去医院。他没办法,只能去药店里买了止疼的药。他不肯配合去医院挂不了号,他只能在他稍稍的好转后又驱车回来,找了朋友开了药。但他朋友也提醒了,必须得戒酒,否则只会越来越严重,最终将会有生命危险。

    他说到这儿稍稍的顿了顿,接着说:“他这些日子以来只要醒的时候都是在喝酒,他独自一人,几乎很少弄东西吃。我每次给他送了食物,但第二次再送去都会发现几乎没怎么动。”

    他的语气无奈,他跟在程知遇的身边已有许多年了,但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想请阿姨来照顾他,但他却直接拒绝。只允许人每个星期过去打扫一次卫生。

    付炽一听这话就急了起来,说:“那怎么行?”这些日子来,因为没有任何消息,她只能自欺欺人的骗自己,有乔申照看着他,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她迅速的做了决定,看向了乔申,说:“我可以去看看他吗?我能一直在那边照顾他。你放心,你同我说该注意的事项,我不会给你们添乱。”她的语气认真,一张苍白的脸上带着某种决绝。

    乔申有些动摇,如果她过去,这是最好不过的了。程先生也许会听听她的劝阻。他不能时时刻刻的兼顾那边,有人能照看着他他会放心许多。这不能不让他动心。

    但这却不是他能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