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炽一定要永远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付炽的心里莫名的压抑得厉害,她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和难过,却找不出一个安慰的字来。

    两人一路慢慢的走着,待到到了酒店,沈回却没让付炽上楼,微笑着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上去就行。明早还要过来送我去机场。”

    付炽犹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坚持,看着他进了酒店,这才返回学校。

    她放心不下沈回,第二天一早就到了酒店。本以为他还没起床的,但他竟然已经收拾好行李下了楼,现在还早,见着付炽便让她带他去吃早餐。

    今天他比昨天好了些,情绪不再那么低沉。付炽带着他去了附近有名的茶餐厅吃了早餐,然后打车直奔机场。

    下次见面怎么也是一年以后了,离别在即付炽生出了几分惆怅来。同沈回说了再见,看着他安检进入,这才返回。

    返程她没再打车,乘了地铁。她最近一段时间的情绪都低落,在空荡荡的车厢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就发起了呆来。心里莫名的压抑得厉害,她合上了眼睛。

    她在回学校后就调整好情绪,开始投入学业之中。只是偶尔会多出些莫名的悲伤惆怅来。

    她是在沈回回多伦多的三天后接到袁韵微的电话的,她几乎从不给她打电话,除了逢年过节她主动打电话问候之外她们几乎不联系。陡然见到她的电话付炽不由得愣了一下,拿着手机快步到图书馆外接了起来。

    她刚叫了一声袁阿姨,电话那端的袁韵微就问道:“阿炽,你这几天同沈回联系过吗?”

    付炽听到她的话心里升起了不安来,说:“他前天给我打电话报过平安。怎么了袁阿姨?”

    袁韵微在电话那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火冷冷的说:“他没有回多伦多。”

    付炽吃了一惊,说:“不可能,那天早晨我亲自送他去的机场。”

    袁韵微冷笑了一声,说:“你应该没有亲眼看见他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