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呆在这儿的就只有程知遇,舒子濬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说道:“好,我会转告她。”

    但就算她拒绝程知遇过来,他也仍旧每天都过来。偶尔在傍晚时付炽会听见他在门外同医生说话的声音,有时候深夜里,她也能感觉有人在床边注视着她,或是替她掖被子,或是擦去她因为噩梦和疼痛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

    她像是个逃兵一般,不敢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