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几乎每天都会过来,同他说着工作上的事儿。

    付炽一感冒他就让她吃了药,但吃了药也没什么用,她仍旧没精打采的,鼻塞过后鼻涕开始流了起来。偏偏她十分倔强,不肯去医院,于是就在家里吃药养病。

    她病了没有人做饭,程知遇叫了以前的阿姨过来,每天做饭打扫卫生照顾生病的付炽。

    生病了的付炽变得恹恹的,连胃口也没有了,每天只吃很少的东西。程知遇眼睛看不见急也是干着急,问她想吃什么让阿姨去买,她又回答说什么都不想吃。

    她以前感冒没那么娇气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下大概是有了人照顾,不自觉就变得娇气了起来。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像是极没有安全感一般,她偶尔睡得似醒非醒时会叫突然叫程知遇的名字,程知遇凑过头亲吻她她却又不肯让他碰,怕自己把感冒传染给了他。

    一场小小的感冒拖了半个多月付炽才好起来,程知遇说她的体质太弱,给她制定了每天早晨的运动计划,让她在院子里边儿跑步,还让阿姨买了绳来,亲自盯着她跳绳。

    付炽已经很久没有太大的运动量了,第一天就被累趴下了,不满的反抗,说:“你这不是在训练老婆,而是在训女儿。”

    可不,她要是累了想休息他也不让,并且半点儿面子也不给。让阿姨悄悄的躲起来笑了几次。

    程知遇被她逗得笑了起来,说道:“是么?看来你好像很不满。”

    “不敢。”付炽哼哼了两声,继续跑步去了。

    嘴上虽是那么说,但第二天早上六点程知遇让她起来时她去铁了心的不再起来,拉了被子蒙住了头假装没听到。

    她的腿疼腰疼浑身都疼,她今儿是坚持不下去了。

    程知遇竟然十分羞耻的打了她的屁股,他早已穿戴整齐站在了床边,慢悠悠的说:“你要是不怕被阿姨看见,我不介意把你抱到下面去。”

    付炽痛苦的哀嚎了一声,怒目而视后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最终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不得不从床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