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濬早就酝酿好兴师问罪的词儿被她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他一时竟然无话去反驳。

    顾一新眼见扳回了一局,不由得哼笑了一声。她倒是很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到达所在的楼层后拿出了钥匙开了门,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舒子濬将手中的保温盒丢在一旁的桌子上,似笑非笑的说:“舒太太昨晚那样儿我认为你还挺需要我的,所以我怎么能一走了之?丈夫的责任我怎么都得尽到吧?”

    顾一新哪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脸哗的一下红了起来,说道:“你血口喷人!”

    舒子濬上前一步,将她困在床头的墙壁间,低笑了一声,说:“舒太太,做人能不能诚实一点儿,你敢说你昨晚不舒服么?我可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