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经过特殊训练,会主动跟着主人,两匹马能最大程度的保证续航。

    有这只队伍加入战斗,这后边几乎就没有什么悬念了,但他们还是花了接近三个小时才结束战斗,禁妖的肉身难缠的可怕,尤其是成年禁妖,那血肉就跟骨头一样坚硬。

    最后禁妖统领带着几只十米以上的禁妖逃命,云上国的军队则是死了大概一千三百人左右。

    若不是有后来那只机动部队的支援,这里的人至少死上一半,个体实力差的太大了。

    一切结束所有人又开始马不停蹄的清理战场,切分、装车,甚至是用肉身背起一扇血肉去翻山,奇怪的是他们进山之后身影竟然消失了,楚冬立刻顶着夜色追了过去。

    顺着他们走的方向楚冬竟然看见一条满是鲜血的路,一条宽五米的沟壑,他们竟然在开山,将山体噼开,弄出一条利于运输的路,尤其是山顶那块已经被凿出了一条三十多米深的鸿沟。

    想将山噼开来运输物资,云上国显然是想打持久战的。

    那条路已经被鲜血浸透,那些士兵应该不止一次利用这条路运输禁妖残骸了,不过如此宽敞通畅的路他们竟然不用来运输物资,着实有些奇怪,白日那些运输物资的士兵可是在老老实实翻山的,这说明清理尸体这件事的优先级要高于物资运输。

    楚冬趁乱悄悄潜入军营之中,就选了最中间那座,找到统领的营帐,稍加迷惑便顺利将其制服,毕竟他已经战至力竭。

    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脸风霜,显然已久经沙场,铠甲已经被丢到了一旁,旁边还有一桶血水,应该是刚洗完澡。

    “你做什么?你是谁!”

    楚冬掐着男人的脖子笑着说道:“我只是一个路人,准备问点路,如果你配合,我不会伤害你。”

    “你想问什么?”

    楚冬把男人按到了床板之上,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本意是想示好,谁知道这一排竟硬生生刮下了一层皮。

    男人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楚冬也一脸诧异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抱歉,我没想到,我明明没有用力。”

    对于这种保家卫国的汉子,楚冬从来没有恶意,如果对方不说,他肯定也不会用强,自己最近明明没有什么重大的突破,不该有如此力道才是。

    男人从身后拿起一瓶药,不要钱似的倒在了伤口上,他咬着后槽牙的说道:“不关你事,这是伤,我叫吴金,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楚冬。”

    吴金咬着牙给自己上完了药,就像是被切开的血肉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盐巴,吴金的床上还摆着十来瓶类似的金疮药。

    就这么上药的一会儿工夫,吴金的额头上就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吴金把金疮药放到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之上,直勾勾的盯着楚冬。

    “楚兄弟,不是云上国之人吧?是...奴隶?”

    楚冬眉头一皱,立刻问道:“你怎么知道?”

    “闻到的,感觉到的,我们云上国的人看到奴隶会本能的抵触,恨不得上来和你拼命,还能问道一股奇怪的味道,这种感觉只有奴隶身上才有。”

    “敌意这么明显吗?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平静?”

    吴金微微一笑,他甚至还给楚冬倒了杯茶。

    “对于奴隶的憎恶之情,会随着实力的提高而削弱,或者说可以控制,现在我看你就像是一个不怎么顺眼的混球,到不了拼命的地步。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实力这么高的奴隶,说吧,楚兄弟想问什么?”

    楚冬没想到自己奴隶的血脉竟如此明显,上一世他暗中经营情报,几乎没在人前露面,所以根本没有触发过这种和云上国之人平等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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