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无不震恐。”

    庞灌闻言,卧蚕眉下的冷峻目光愈见阴沉之色,冷声道:“本将倒是忘了,的确有着此事。”

    阴兵借道,火龙烧仓,这种事情,自古以来层出不穷。

    出现此事之后,郑公先是派人调查,然而却根本查不出原委,郑公一怒之下,也是狠辣非常,将监仓之大小官吏,全部夷三族,武阳郡守以及一位主管粟米囤聚的少司农以及十几属吏也坐连此事,下狱论死。

    此事可以说在郑国朝堂中枢之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无非是郑公不经鞠问,一概处死的做法,引起了一些法家门徒的议论。

    但这个封建时代,君主口含天宪,所谓法制条令,在其愿意遵守才是法令,如其怒而刑罪,法制条令也无非废纸一张!

    不仅仅是郑公,就是苏照一个不爽,也有掀桌子的时候。

    庞灌深深吸了一口气,恨声道:“硕鼠之辈,贪得无厌,该杀!”

    但在心中也不由生出一股无力感。

    他虽然作为郑国六官之一的大司马,位高权重,但郑国文武有别,如果过多插手地方政务,恐怕会引起人主猜忌,非自我保全之道。

    “后方可有灾民聚盗为乱,袭扰粮道?”庞灌转而问道。

    因为前线十余万大军征伐军阵,粮秣转运安全几乎关乎到伐苏一事成败。

    副将凝声道:“时有袭扰。”

    庞灌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吩咐道:“你将中军五千骑兵,沿路护送粮道,不得有失。”

    “诺!”副将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