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那比泰儿都要小上几岁的少年,音容笑貌就在眼前浮现,目光恍若实质,还有那贪婪、蛮横的索取,都让她灵魂为之颤栗。

    渐渐,陈桃就觉脸颊滚烫,美眸也浮起润意,几乎不能自持。

    然在这时,一道温煦的声音响起,道:“还没睡?”

    “你回来了?”闻听来人,陈桃此刻都没意识到语气中的欢喜,都要流溢出来。

    苏照笑道:“嗯,回来了。”

    说着,走到床榻前,一边除却鞋袜,一边温声道:“明天,我们在新郑转转,你可得给我当个向导。”

    陈桃笑了笑,正要开口,忽地鼻翼嗅了嗅,就是怔了下,哪怕知道自己没有吃醋的底气,可难免心底还是泛起酸涩,幽幽道:“跑了一天,先去准备些热水,将这一身的胭脂香气洗洗罢。”

    闻言,苏照面色就有些尴尬,随口说道:“去见了一位在新郑的故人。”

    连忙使了洁身术法,将来自庄诗宁的香气驱散。

    苏照的解释,似乎反而激起了陈桃的自伤。

    陈桃默然了下,低声道:“你不用和我说这些,原来,我也不该过问。”

    说着,窸窸窣窣解着自己衣衫,只着了里衣,躺在被窝之中,将光洁如玉,白璧无瑕的雪背对着苏照,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对着里间,美眸黯然神伤。

    “许我就只是这人的玩物吧。”

    苏照一时无语,不过对于陈桃突然的小女人行径倒也没有说什么,这时,就去了衣衫,钻进被窝,笑道:“怎么了这是,突然就闷闷不乐的,好了,我们明天还要好好逛逛新郑。”

    说着扳过陈桃光洁圆润的肩头,但却没扳动。

    苏照也没有强求,轻轻贴靠了上去,环着丽人,耳鬓厮磨着。

    陈桃就是伸手按住某人的捉怪之手,没好气说道:“你不是来新郑办正事的吗?竟还有时间陪我四下游玩?”

    “陪你,难道不是正事?”苏照轻声说着,已然是轻车熟路。

    陈桃正自心头甜蜜,忽地就是颦了颦秀眉,口中腻哼一声,道:“小小年纪,就这般油嘴滑舌,哪里有一国之君的样子,别因为我,耽误了正事……”

    “暂且不急,嗯,我……已经有所布置。”苏照清声说着,面色顿了下,目中现出一抹舒爽之色,所谓故地重游,倦鸟归林,熏然欲醉,自不待言。

    陈桃声音略有几分发颤,轻声道:“新郑……的确……有许多可赏玩的地方。”

    苏照嗯了一声,夜色渐渐深了。

    与此同时,新安侯府

    后院,厢房之中,烛火还亮着,

    庄诗宁此刻静静躺在床上,云鬓铺散开来,想着心事,目中不时闪过一丝羞愤、无奈、窃喜的光芒。

    “五姐,怎么随你过来了?”公子治解着身上的腰带,去着外裳,抬眸问道。

    庄诗宁心不在焉道:“五姐她心情不佳,母妃让我劝劝她,五姐说过来住几天。”

    公子治叹了一口气,道:“那你这几天多陪陪她。”

    “你不是去见了鲁国士子吗?”庄诗宁转换了话题,问道。

    提及此事,公子治面上就难掩失望之色,摇头叹道:“没有见到那方言,听说方言去司天监拜访杨监正去了。”

    庄诗宁轻声道:“这般不巧?”

    “是啊,不过已经着人在其所居驿馆递了名刺,待明天,再去拜访就是了。”公子治轻轻说着,上了床榻,钻进被窝。

    放下帏幔,庄诗宁就去拉公子治的手,道:“夫君,”

    公子治面有难色,说道:“夜深了,夫人,今天太累了,你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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