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但偏偏历经不知多少岁月,竟全无一丝裂痕。

    只是断口处光滑如镜,似被什么人齐腰斩断一般。

    众人闻言,连忙徇声望去,就见一块半截苔藓密布的山石上,以鸟篆铭刻着蚀文,这文字不同于古往今来任何一种字迹,哪怕是底蕴、渊源深厚的通明剑宗弟子,也难以辨识。

    “这是什么字?”粱玉成皱眉说道。

    通明剑宗几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由将征询目光投向方言。

    “莲心……”方言目中异色涌动,道:“只有下半截,上面的没有了。”

    粱玉成拧了拧眉,沉吟道:“听家师言,上古道君掌开仙天以为道场,莫非这是五莲道君道场之所在?”

    方言默然了下,道:“难说。”

    楚风道:“粱师兄,纪师妹,我们不若下去查看一番。”

    有道是艺高人胆大,几人身为通明剑宗的嫡传弟子,自持手段。

    粱玉成就去看纪思晴,见其同样点了点头,显然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危险迹象,对方言道:“方兄?”

    方言点了点头,笑道:“诸位,既是我邀请的诸位,自然是我先下去。”

    粱玉成闻言,心头也不由生出愧疚,本来是眼前少年发现的秘境线索,他们还迟疑不前。

    不提通明剑宗和方言探索秘境——

    新郑城内,宫苑

    殿中,听杨郇道完原委,郑君可谓大喜过望,道:“先生之言,当真有办法镇压苏侯?”

    作为御极多年的一国之君,如何看不出苏国的崛起之势,眼看眼皮底下就要出现一方劲敌,郑君寝食难安。

    只是,对苏国的崛起之势,能想到的遏制手段,他已经试过了,前番大军征讨,更是损兵折将。

    杨郇冷声道:“苏侯白龙鱼服至此,诚为自取死路,良机千载难逢,还请借君上人道护体龙气一用,镇压苏侯!”

    “龙气如何借?”郑君面色疑惑道。

    虽然已被杨郇讲解了不少关于人道龙气方面的知识,但郑君对人道龙气的用法,迷迷糊。

    “君上,需借恭玺一用。”杨郇说完,就是将一些细情说完,引来郑君的频频点头。

    将腰间囊袋中的恭玺递给杨郇,

    恭玺因铭有如意法阵,故而看着实际不大,单手就可托住,入手也是轻盈。

    杨郇这时就手按印玺,周身渐渐腾起玄黄色的气息,那气息堂皇、浩大,气象壮观。

    郑君神情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恭玺之神异,他这些时日已经有所体会,只觉每日精神头十足,恍若有用不完的力气。

    比如最近的后宫之中,就进了不少年轻姝丽的面孔。

    要知道,在以往,随着郑君年岁渐长,处理完政务之后,精神疲惫,回到后宫也是兴致乏乏。

    他才刚过四十!

    他要做明君,统一宇内,自不能沉湎女色,可年岁愈长,愈发有心无力,原本以为,终其一生都那以完成抱负。

    何曾想,人君竟能修法长生!

    郑君看着杨郇身周的神异之相,思绪万千。

    杨郇睁开眼睛,道:“君上,恭玺之内的人道气运被贫道抽离九成,还需您时时温养。”

    郑君笑道:“杨监正放心,这恭玺,孤是须臾不离。”

    待杨郇离去,郑君心头之喜悦,仍未散去,一路行至福宁宫,来到庄妃宫中。

    此刻,庄妃正在和庄诗宁叙话。

    “诗宁,你五姐现在心情怎么样了。”庄妃问道

    庄诗宁此刻一袭石青色烟罗长裙,云鬓高挽,秀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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