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违逆不了皇爷的心意,又如何会来求教于我呢?”

    魏忠贤道,

    “李娘娘虽然打不了奴婢,但是可以救奴婢。”

    李氏心想,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大的能耐,

    “哦?怎么救呐?”

    魏忠贤道,

    “李娘娘可以向皇爷将奴婢要到身边服侍……”

    话音未落,李氏便嗤笑道,

    “笑话!你是司礼监秉笔名下的人,我要了你来又有何用?”

    魏忠贤终于等到李氏的这个问题,忙凑上去道,

    “娘娘若是将来幸得皇嗣,奴婢可以随侍左右。”

    李氏挑起了眉,心想,那我不是就变成历史上那个倒霉的王才人了吗?

    唉!果然历朝历代丁克群体都是少数派里的极少数,我要说我是不愿生育的丁克,估计魏忠贤还死活不信。

    或者直接说自己生不出孩子?好像更不合理,且不说魏忠贤信不信,即使魏忠贤信了,一个后妃直接对一个不甚熟悉的宦官道出这种私密之事,这本身就不大符合这大明的大环境。

    当然老魏的想法也很好理解,本来皇子的陪读就是从内书堂里挑选或是由司礼监大珰举荐的,按照资历或者学识来论,魏忠贤是怎么排都轮不上给朱常洛或者朱常洵当大伴的,这个时候就须得他另辟蹊径。

    而现在其中一条蹊径,也就是直接效命于皇帝,求皇帝力保他的这条路,已经给朱翊钧堵死了。

    朱翊钧的确重用了魏忠贤,但是老魏看出皇帝的这种格外重用是要人命的,所以这条路走不通,如果非要硬着头皮往下走,那他就必须得给自己找一条退路。

    历史上的这条路原来是天启皇帝,但是朱翊钧的穿越强行把这条十几年后应该有的路给掩埋了,魏忠贤退无可退,自然放弃了朱常洛和朱常洵,直接转而投到了李氏这里。

    李氏看着魏忠贤,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点儿难办,魏忠贤灵敏的第六感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他看出了李氏的不同凡响,李氏却不愿意让他知道她的“不同”究竟不同在哪里,

    “咳,你且容我想想。”

    李氏沉吟片刻,随口便给魏忠贤出了个脱身的好主意,

    “其实比起我这里,你倒不如想法子去求潞王,皇爷要在河南的潞王封地试种番薯,倘或你自告奋勇要去替皇爷到河南看着守着,想必皇爷是不会反对的。”

    大明的亲王府邸自然是可以有宦官的,即使是在太监地位极高的晚明,依然有随亲王去往封地的宦官,只是宦官一旦随亲王就藩,若没有特殊情况被再次起用,就相当于远离了权力中心。

    李氏的这个主意显然是要试探一下魏忠贤是不是当真有求退之意,她心想,倘或魏忠贤是这种被一吓就怕的人,那朱翊钧确实也没有必要重用此人。

    果然,魏忠贤一听就当即变了神色,

    “潞王殿下的地,自有当地官员和王府官员勘察,奴婢怎敢越俎代庖?”

    李氏见他这般做作,不由没好气地道,

    “这也不能,那也不行,我却不知还能怎样。”

    魏忠贤忙笑道,

    “娘娘为奴婢打算,奴婢自然无不欢喜,只是皇爷有了委任,奴婢尚未尝试就借故离去,岂不寒了皇爷的心?”

    李氏“哼”了一声,道,

    “你既知我不会寒皇爷的心,自然便知我不会收留你。”

    魏忠贤笑道,

    “奴婢表过了心迹,李娘娘知道了就罢。”

    李氏心道,我一个现代人,哪一天我要真需要靠你这个古代太监的帮助才能活下去,那我肯定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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