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次让步,第一次是在奥林匹亚山,第二次就是现在。

    没有第三次了,曼达至多能让两步:“抱歉,我现在不能和您去极寒之地,我要守护我的土地,这也是为了守护父亲的信仰,请您不要再为难我。”

    “为难?我哪敢?这话可不敢乱说,你可是父亲眼中的红人,”赫马佛洛狄忒斯笑一声道,“你不跟我去,总得给我找个帮手,我有一名信徒是你的部下,把他叫来,我有一些事情吩咐他做。”

    曼达干笑了一声,似乎明白了赫马佛洛狄忒斯为什么对他的态度如此恶劣。

    抱着最后的希望,曼达问了一句:“您的那位信徒叫什么名字?”

    “何必明知故问?”赫马佛洛狄忒斯冷笑一声,“你用牲口伤害了他,难道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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