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吴麻身为汉将,自当忠心护国,誓死不渝,叫他做好准备,我在战场上,绝对不会对他手软!”

    陈粲的亲兵无奈,又怕汉军方面放箭,也只能是赶紧飞奔回来复命,陈粲听了也不奇怪,说道:“没关系,咱们不用怕他,贼军之中又有那么多我们郡兵的降卒,一会打起来,只要情况稍微不妙,他们自然会做出聪明选择。”

    这个时候,汉军那边已经敲起了进兵鼓,在位居正中的张志亲自统领之下,十一个屯队的汉军将士整齐呐喊着兴复大汉的口号,保持着严整队列缓缓推进,一步步向着郡兵的中军阵地正面推进,宛如一个巨大的三角,直接扎入郡兵的鹤翼阵正中。

    郡兵这边,数量充足的强弓硬弩早已蓄势以待,只等陈粲发出信号,然后就乱箭齐发,密集覆盖以少攻多的毋敛汉军,陈粲也沉住了气,打算等汉军前锋进入五十步内,然后再命令擂鼓放箭,射汉军一个死伤惨重。然而……

    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吴麻率领的汉军先锋屯队来到郡兵阵前六十步左右时,汉军队伍里的进兵鼓突然停止敲击,朱相率领的第二队汉军,则飞快将十六根圆木柱子放到了阵前,将圆木前端对准了郡兵阵地,然后拿出火把放到了圆木后端……

    “逆贼军队在干什么?”

    陈粲和郡兵将士莫名其妙的时候,宛如惊雷的巨响突然接连传来,巨响声中,那十六根圆木柱子的前端,还先后喷射出了橘红色的火焰,列队以待的郡兵将士人群中,也顿时发出了声声惨叫。

    不知道为什么,在没有看到任何羽箭飞出的情况下,数十名郡兵突然仰面倒地,不是在地上满地打滚,就是捂着脸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阵前顿时一片大乱,陈粲和刘焕等人也个个大吃一惊,全都惊叫出声,“出什么事了?那是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汉军阵中已经敲响了密集的冲锋鼓,乘着郡兵前队大乱的机会,吴麻大吼一声,身先士卒的率领直属屯队发起了冲锋,高举着刀矛武器直接冲击郡兵阵地正面,后面的汉军大队紧紧跟上,一开始就直接发起全面总攻!

    不这么打也不行,从上到下都没有阵战经验,和郡兵比拼阵形战术变化,汉军不是找死是什么?

    “擂鼓,放箭!”

    还好,陈粲反应极快,立即就下令擂鼓放箭,结果鼓声敲响间,未曾被尖石打中的郡兵顾不得救援倒地同伴,立即乱箭齐发,迎头痛击密集冲锋的汉军队伍,打算先用弓箭削弱汉军,射乱汉军的队列,然后再从容应对汉军的冲击。

    彻底让郡兵上下傻眼的时刻也终于来临,狂风暴雨般的羽箭射到了汉军将士的身上后,居然几乎没有起到任何的阻拦效果,无数穿着臃肿盔甲的汉军将士即便身上已经明明插着羽箭,竟然还是脚步不停,就好象根本不受影响一样,依然还是保持着冲锋状态,也几乎看不到汉军将士中箭倒地的景象。

    第二波箭雨又射,还是没用,汉军将士的臃肿盔甲上,即便已经嵌满了更多的羽箭,冲锋的势头依然还是不见减弱,第三波也还是一样。

    “真是铁甲?!”陈粲难以置信的大吼,还根本不敢相信的补充道:“不可能啊!穿着这么厚的铁甲,贼军怎么还能冲得这么快?”

    “贼军穿的是什么盔甲?怎么弓弩根本没用?”

    类似的惊叫声在郡兵队伍中此起彼伏,许多放箭射敌的郡兵士卒明明清楚看到,自己放出的箭十分准确的射到了汉军将士的身上,可是却根本无法对汉军将士造成伤害,只有极少数侥幸射中了汉军将士面部和四肢的羽箭,才能让汉军将士的身上流出鲜血。

    这也毫不奇怪,明清时期的纸甲都已经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抵挡初级火枪的子弹,当然就更别说动能要比弹丸小上许多的弓箭了。而且二十一世纪的纸张质量,又岂能是明清时代的纸张质量所能相比?

    看情况不妙,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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