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假成亲。

    所以,她便又开始恍恍惚惚了!

    在恍恍惚惚之中,她与夏侯豫拜过了天地高堂,行过了夫妻对拜,随后便在一片恭贺道喜的声浪中,被人群族涌着送入了王府北阁的新房之内。

    而在这整个过程当中,玉凌寒脑中皆是一片空白,她不记得是如何完成大礼的,也不知道是如何被送入洞房的。

    总之,她脑中耳中全是一片“嗡嗡嗡嗡”的声音,吵得她是头晕脑胀的。

    好不容易的,这四周终于是安静下来了,她感觉到洞房里的人似乎也都散了,便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仪规矩了,一把掀开了头上那凤穿牡丹的红盖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叫道:“渴死我了,无尘,我要喝水。”

    一边的云儿惊得两步上前来,没有先端茶递水,而是慌忙捡起了地上的红盖头,就往她的头上给盖了下去。

    玉凌寒一伸手就挡住了她,瞪着眼睛道:“云儿,你干嘛!这破玩意儿重要还是我口渴重要啊!”

    云儿接得飞快:“姑娘,当然是红盖头重要啊!您快盖好,这可是要等着姑爷来才能揭开的,千万别再自己揭开了,会不吉利的。”

    玉凌寒才不信这个邪呢?她又手一抬,将红盖头一把扒拉了下来,再使劲往远处一扔,瞪眼挑衅的看着云儿。

    云儿没法,只得先去给她倒了杯茶,气乎乎的看着她生闷气。

    玉凌寒才懒得管她呢!喝完茶打了个哈欠,往榻上一歪,便闭眼养起神来。

    新房外,大厅的喜宴正浓,推杯换盏间将喜庆的气氛也推至了最高潮处。

    当然,宾客们就算再怎么闹腾,也是不敢去闹腾北静王爷的。

    于是,他只同几位长辈敬了酒,小酌了几杯后,便偷偷溜走了。

    当他带着几分酩酊醉意,在阿莫的搀扶下,脚步飘浮又兴致盎然的走到新房外时,却被两大汉给拦在了新房之外了。

    阿莫气得大声斥责道:“大胆,你们是何人,竟然敢阻拦王爷回房,不想活了吗?”

    “咱家姑娘有命,她已经歇下了,外人一律不得打扰于她。”一个声音闷声回道。

    夏侯豫揉揉醉醺醺的双眼,终于看清了回话的人原来是陆无尘。

    这不是玉凌寒的那个贴身哑巴护卫吗?

    他不只开口说话了,还竟然敢在大婚之夜拦住自己,不让自己进洞房去见新娘子,这还了得!

    夏侯豫稳住东倒西歪的身子,给阿莫丢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后厉声道:“阿莫,你是不是也喝醉了啊!你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吗?快让开,要不然耽误了王爷的好事,可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陆无尘淡淡的看了阿莫一眼,不再言语,他轻轻一拍手,忽然由黑暗中又闪出三名劲装男子来,皆手持长剑,庄重肃清的往那新房前一站,牢牢的挡在了新房的房门之前。

    瞧他们那阵仗架势,就是再明目张胆的告诉阿莫:“废话少说,你们谁——也休想进去”。

    于是,这阵仗架势竟然唬得见多识广的,王府的一等带刀侍卫都倒退了一步。

    可是,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于是,阿莫立马稳住了阵脚,指着陆无尘厉声道:“反了反了,这可是北静王府呢,我还不信对付不了你们几个人,来人……”

    “阿莫,家和万事兴!休得冲动!”夏侯豫温吞的声音即时响起,阻止了阿莫呼叫府兵的呼唤之声,后者便怒气未消的看向了主子。

    此时,夏侯豫已经全然没有了先前醉醺醺的姿态,他眼神清亮,正饶有兴趣的在打量着新房门口,那并排而立又戒备森严的铁面无私的护卫们,突然就笑了。

    他笑着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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