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又消失不见了。
走前,他对季君兰的说法是,有一个病人,危在旦夕,急需他去配治解药。
又过了两三日,季非春仍旧没有出现,这便惹恼了夏侯光了。
季神医刚回来时,他原本是极高兴的。
可是,他虽不善言辞,不苟言笑,但也并不是蠢笨之人。
季神医不愿尽心尽力的为儿子治病,他一下就看出来了。
心中原本就因此恼怒,隐忍着未曾发火。
如今又见季神医几日都不曾露面,一怒之下,便做出了件匪夷所思之事出来。
……
夏侯豫一口气讲到关键紧要之处,便停了下来。
玉凌寒睁着大眼,故作天真惊讶问:“你父王他不会杀了季神医吧?”
“当然不会,你把我父王看成什么人了。”
“那他到底做了什么匪夷所思之事嘛?别卖关子了,你快说!”玉凌寒不耐烦了,连声催促。
夏侯豫原本没想卖关子的,见她如此着急,就有心想逗一逗她,便指了指身前的空茶杯撒娇,“小王口渴了。”
玉凌寒随手就帮他斟满了茶,殷勤地送到他的手中,“快喝,喝了快讲!”
夏侯豫却仍是慢悠悠的品完了茶,才张开了金口开始讲述。
……
五日后,季谷主才回到了芝兰谷中。
谷中已然不见了北静王一帮人的身影。
他正暗自庆幸,以为是后者自己识趣走了之时,却同时发现了自己的儿子,季君兰也不见了。
然后,他便在儿子的书案上发现了一张纸函,上书:“欲想救回汝儿,速来北静王府为吾儿根治其病,便可一命还一命矣。”
原来是,老北静王爷夏侯光一怒之下,翻脸就不认人,也不记季君兰对夏侯豫的照顾之情义,竟将他给掳回王府去了。
并以此要胁季非春!
这还了得!
(玉凌寒便开始在心中义愤填膺的数落起来,“这老王爷好是卑鄙无耻,君兰哥哥帮他儿子治病,无微不至的尽心照料,他不怀感恩之心不得只,还翻脸无情,将君兰哥哥给掳走了呢?真真是可恨至极。)
夏侯豫看了她一眼,便似是看穿了她肚里的激愤之情,以及骂人之言语。
于是,他便轻声提醒了一句,“姑娘,我父王当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你要理解一个老父亲的心啊,他不过是想救自己的儿子,才致行为有所偏颇罢了。”
“哼!就算他是为了担心你,为了要医好你的病,但无论如何,都不该不择手段吧!他如此做,又想过季神医的心情吗?君兰哥哥也是季神医唯一的儿子呢?他这是乐己之乐于其悲之悲。”
夏侯豫一声长叹:“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哼!你父王的心是吾苦之,也要使他人苦矣!”
玉凌寒此刻满身心的都在想着君兰哥哥,要为他抱不平,鸣寃屈,于是便不停嘴的抢白着夏侯豫。
好一通埋怨数落后,她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来,便凑到夏侯豫的眼前问:“你父王他没有伤害君兰哥哥吧?”
夏侯豫:“姑娘想到哪儿去了,我父王之所以将君兰带回来,只不过是为了以此要挟强迫季神医能为我治病而已,他又怎么可能伤害君兰呢?
更何况,不是还有小王在吗?小王视君兰如兄如友,定会护他周全,是决不会让人伤害他分毫的。”
“哼!”玉凌寒冷哼了一声,“就凭当时的你吗?如何护得了我君兰哥哥的安全呢?再说了,他才用不着你保护呢?依我看,君兰哥哥那样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