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祭奠的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君兰哥哥吗?
一瞬间,玉凌寒的心阵阵绞痛,伴随着猛烈的眩晕,好在她及时护住了供桌,才没有晕倒在地。
她闭着眼,在心底里狂喊着:“不,绝不可能,君兰哥哥他一定是还活着的,我有感知,这世间还有他存在的气息。”
于是,她咬牙定了定心神,鼓起勇气又看向了那一幅画。
可是,当她仔细再看之时,却又发现画中人那带笑的眼角藏着几分凌厉,嘴角上扬的笑意也变得很是诡异高深。
在她的印象中,君兰哥哥的笑容永远都是灿烂明亮的,要不就是带着些戏谑的调皮感,何时有过这种深沉暗黑的笑意呢?
还有,这幅画的笔墨画风,还像极了外面南书房内挂的那一幅。
而那一幅画,是君兰哥哥亲手所绘。
玉凌寒望着画中人,望着想着,想着望着,心疼如绞,眼神迷离,一时觉得他就是君兰哥哥,一时又觉得他根本不是。
她凌乱无序了好一会儿后,方收回眼神,重新又扫视了屋内一圈:书案,书架,兰花,躺椅,小茶案,供桌,青铜香炉,以及那一幅画。
阳光花草,书籍檀香,躺椅清茶,样样俱全。
所以说,这里不像是一间密室,倒像是一间清净的避乱之所。
当然,更不像是一间供奉逝者的密室了。
但是,那供桌香炉,还有那幅画,却又很明确的在诉说一个事实,这里的确是一个供奉逝者之所在。
而且,这位逝者,还极有可能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君兰哥哥。
室内光线开始暗淡,想来是日头西沉之故,她才猛然惊觉到时间的流逝。
最后,她走到那张躺椅旁,看着那小茶案出了一会儿神,又远远的看了那幅画一样,闭眼咬紧玉牙,极心疼神伤的黯然退了出去。
晚膳前,北阁花园水榭处。
齐花花得到云儿的通知,早在此处等侯了。
玉凌寒姗姗来迟,齐花花见她的神情,便知大事将成。
她心内窃喜,但却不动声色地问,“相信王妃已经看到了那密室里的东西了,如何,我说的没错吧?”
玉凌寒却答非所问,“你如何得知,我与季家公子交情匪浅的呢?”
齐花花抿嘴一笑,“玉王妃,妾身我从前可是北府的密探,要想知道你家与芝兰谷季家的关系,那可是易如反掌的。再说了,那时我常常出入王府,又跟着主子时日久长,以我的敏锐直觉,想要知道他的秘密,也不是什么难事。”
玉凌寒:“好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意欲何为?”
齐花花一声娇笑,“玉王妃,难道你就不想为季家公子报仇雪恨吗?”
玉凌寒悲凉一笑:“关你何事?”
齐花花同样悲凉一笑,“玉王妃欲想要同季家公子报仇,妾身倒是可以助您一臂之力的。”
玉凌寒冷冷看着她,“笑话,夏侯豫是本王妃的夫君,我为何要找他报仇呢?再说了,你的片面之词,我为何要信!”
齐花花向前一步,沉声道:“妾身就知道,你信不过我。没关系的,夏侯豫他就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他的真面目你若不信,可以去蜀中青衣山查看去,那里还藏着他天大的秘密呢?”
玉凌寒吃了一惊,青衣山不就是自己和夏侯豫去赏梨花的山上吗?
当时情形,犹历历在目,一起赏梨花如雪,为他舞剑,编花环,捉迷藏,原本是何其快乐而又丰盛的一日。
但是,后来夏侯豫说了,他在青衣山上藏了秘密,埋下了一颗引人怀疑的种子,是为了引夏侯平入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