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马脸一沉,“说来说去,那他不就是玉姑娘未来的夫婿吗?你刚为何又说不是呢?”

    “嘿嘿……”九曲冷笑两声,理直气壮的回,“咱家玉姑娘从小到大,这说话行事全凭一时喜恶,这十岁上头她自己给自己定下的娃娃亲,不出两月便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了,自然是不能算数的啊。”

    “这!”老包再次语塞。

    就是这么神奇,每次九曲一点儿道理都不讲的话,偏就能噎得老包哑口无言。

    “但是,那位华小帮主却是位信守承诺,言出必践之人,对吗?”季水蓝忽然就悠悠的插了一句。

    九曲颌首赞同,语气中带着无奈,“对呀!咱们这位华小帮主外号华夫子,他自然是牢牢记得他十二岁时许下的亲事,允下的承诺的。于是,他便一直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一收罗到好的物件,无论姑娘在哪里,他都会亲自送上门去,十年如一日,风霜雨雪皆无阻啊!”

    季水蓝:“所以啊,这华夫子一身正气加一腔深情,你家姑娘又偶尔会想起这段孽缘是她自己亲口作下的,便既不能打他,也不能骂他,就只好见他就躲,对吧!”

    九曲再次颌首,“正是如此!反正啊!这种场面我们都已经见惯了,这十年来,那华夫子送给姑娘的礼物啊!上至天上飞的,下至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不下上千件咯。而且,他也只有在见到姑娘时,才会滔滔不绝的讲出许多话来,且情话绵绵不绝,真正是个怪人,妙人儿来的啊!”

    季水蓝也莫名苦涩一笑,天下间竟还有这般痴人。

    可是,老包却不依不饶的开始皱眉头,想对策继续发难,假装一拍脑门嚷嚷着,“对了对了,我记起来了,你们玉府的玉姑娘在几年前是许了人家的,听说男方还是位尊贵的王爷呢?那这门亲事不会也不作数吧?”

    别以为这句话就能难倒九曲,他脚步未停,朗声回,“这是两府长辈三媒六聘定下的,自然非同儿戏,岂能不作数呢?只不过,据说咱家这位未来的姑爷身子骨不大好,连迎亲大婚之事都一拖再拖,这结果嘛,便不得而知了。”

    老包又被噎住了,他转身心疼的看了一眼季水蓝,自责不已。

    都怪自己话太多,才无端引得这个九曲又诅咒了王爷一回。

    季水蓝面无表情,他身旁的阿莫忍不住问了一句,“那这华小帮主知不知道玉姑娘是订了亲的呢?”

    九曲:“他当然知道啊!”

    九曲的表情不言而喻!华夫子岂是那般庸俗之人呢?

    阿莫默默点了点头。

    ……

    季水蓝静静的在车里坐着,两刻钟以后,玉凌寒才轻飘飘的飘了进来。

    车子缓缓前行着,俩人都没有说话,车内气氛一度很尴尬。

    “恭喜玉姑娘得了一匹良驹,千金易得,良驹难求。”季水蓝先开了口。

    “良不良的,我不在乎,但它通体雪白,就算是当个小宠物养着也是招人喜欢的。”玉凌寒满心欢喜的如实回答。

    说实话,她是一见到华夫子就怕就想躲,也不喜欢他老是送礼给自己的。

    可这一次这份大礼,让她是喜欢得不得了的。

    她喜上眉梢的神情让季水蓝很是不快,便咽下了一口酸水,故意问,“那姑娘给小白马起名了吗?”

    “起了,就叫小白,以前有匹黑的叫小黑,刚好凑成一对。”玉凌寒抬起她清澈透明的双眸,一脸正解。

    “咳咳!”季水蓝忍不住咳了两声,是当然不敢笑出声来的。想了想,婉转的道:“小白好像太随便了一些哈!华小帮主说过此匹马不仅通体雪白,忠诚机敏,还能日行千里,应该给他起个更有意义的名字,才能配得上它吧?”

    玉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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