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也不告诉你!上吐下泻,这形态多臭陋啊!不过,好在本姑娘根本没有这种病症。”

    “其实,此时姑娘欲能呕吐出来,又或是排泄出来,反而就不会如此难受了!”

    玉凌寒正在为自己的形象没有受损而沾沾自喜之时,季水蓝却惋惜的来了一句。

    “啊!“她只得半圆着嘴,突然就有点想作呕,但干呕了两声,脸都憋红了,就是没呕出来。

    九曲赶紧将桌上的茶水递了过去,却被季水蓝阻止了,“不是所有的病症都适宜多喝水的,姑娘她现在最好是不饮不食为佳。”

    “那你倒是说哪,我得的究竟是何病?死不了吧?”玉凌寒终于忍不住了,冲季水蓝低吼了一声。

    季水蓝仍是不紧不慢的回,“姑娘莫急,这病死不了人的。严格说来,姑娘这根本就不是病。”

    玉凌寒瞪起双眼看着他,忍住怒火沉声问,“合着我难受了这半天,你把了脉,又问了诊,居然说我这不是病,“庸医”就指的是你这号人吧。”

    九曲扫了一眼玉凌寒那突起的小腹,似有所悟,便好声好气的换了一种说法,“季大夫,那姑娘她为何会如此难受呢?”

    “她就是吃多了!”

    犹如一道惊雷滚滚,炸得屋内众人都缩起脖子来,一声不吱。

    试问谁敢吱声啊!这季水蓝竟然张口就来了一句“她就是吃多了”。

    第一:吃多了简单来理解,就是不爽骂人的话。

    第二:就算是玉凌寒真吃多了,你也不能直言不讳的给当众说出来啊!毕竟人家可是姑娘家,是要面子的嘛!

    果然,玉凌寒顾不上难受,一下就蹦哒起来,横眉冷对之,“你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

    季水蓝忍住笑,没有再往刀口上撞。

    随之便换了一种较温和又医者的说法,“姑娘午时吃了太多的食物,而这些食物又大多是辛辣之物,所以姑娘回来便觉着口干,肯定是又饮了大量的茶水,然后便昏昏入睡过去,期间又没有活动让食物消化,以至于食积与腹内,才致脘腹胀满,腹疼难忍的,对吧?”

    “全中!”玉凌寒竟鬼使神差般的点头赞叹。

    在她的赞叹声中,九曲和陆无尘都松了口气。

    姑娘没病,她只不过是吃多了,积了食而已,这下可以放心了。

    九曲松了口气后又问,“那这吃撑了可要用药?”

    季水蓝撇了一眼尴尴尬尬又难受得可怜兮兮的玉凌寒,正色道:“虽不是病,但会让姑娘如此难受,自然是要用药方能解的了,可用木香,柷壳,乌药,辅以干山楂片入药,可消食化滞,缓解脘腹胀痛。”

    一番话语专业又精准,说的九曲频频点头,“那烦请季公子开药方吧!

    季水蓝随即大笔一挥写下药方,九曲便赶紧去抓药去了。

    九曲一走,玉凌寒习惯性的又往榻上一躺,季水蓝随手一拉,便拉住了她。

    玉凌寒:“你拉我干嘛!我难受,得躺着才舒服些。”

    季水蓝:“不,你要再继续躺下去,只会更难受。在药煎好之前,你最好到后院里去溜达溜达,这样会比较舒服些。

    “真的?”

    “真的!”

    玉凌寒慢悠悠的往门外走去,季水蓝又叫住了他,“等等,把帷帽戴上。

    玉凌寒忍不住瞪着季水蓝,冷声道:“大晚上的,戴帷帽何用?”

    季水蓝仍是不紧不慢的回,“风大,容易招风。”

    玉凌寒:“……你连这个都懂?”

    “这个简单,一般年长的妇人都懂得这个道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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