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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膳后,秦紫烟觉着烦闷,伤口也不那么疼了,便邀明月松出去随便走走逛逛。

    他们出了云来客栈,随意的往左一拐,再随意的在街上走着。

    当两人正说说笑笑之时,明月松只觉眼前一黑,有个高大的身影豪横的,直直挡住了自己的前路。

    然他刚抬起头,还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呢,便见他就往侧边移了两步,随即一个娇俏的黄色身影便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随之便传来一声娇斥:“你,好个松月生夜凉,本姑娘总算是找到你了。”然后伴随着激动的大喘气声。

    明月松望着眼前的黄衣少女,双眼红红的,还手拿锦帕擤着鼻涕,故鼻子也是红红的。

    “她是谁?为何会哭得如此伤心?她找我干嘛呢?”

    抚心自问后,明月松又仔细再看了看那黄衣少女,容貌俏丽灵动,依稀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她了,于是便客气的袖手揖了一礼,“姑娘怕是认错人了吧?小生……”

    他的话被玉凌寒无情的打断,“没认错,就是你,就算你化成灰本姑娘也是认得你的!”说完再继续擤鼻涕。

    见对方如此肯定,又见她如此伤心,明月松不禁又仔细看了她两眼,再瞧瞧她身侧的陆无尘,依稀仿佛,可还是没记起来。

    想关键词,刚她一上来就说什么来着?对了,她叫自己为“松月生夜凉”。

    明月松开始头皮发凉,一抬眼便看见赶上来的顾九曲,头皮就又跟着开始发麻。

    头皮又凉又麻的感受,很是惊悚!

    他想起来了,是他们,是玉家的玉小太岁和她的随从们。

    难道说,她居然是在找自己吗?

    不!怎么可能?她不是个二愣子吗?捉夫婿不就是图个一时之乐的吗?又怎么可能由汴梁城千里迢迢的追到此处来呢?

    不,打死明月松他都是不愿意相信的。

    于是,便期期艾艾结结巴巴的问:“姑姑姑,姑娘是来找,找小生的吗?”

    玉凌寒红着眼圈儿点头。

    明月松再问:“由汴梁到嘉应府,有千里之遥,姑姑姑,姑娘辛苦赶这么远的路来找,找小生所为何事?”

    玉凌寒的鼻子还是不通,她继续用锦帕擤着鼻子,擤得有点猛,连眼泪都跟着流了下来,沙声道:“你是我捉回去的夫婿,你说我找,找你所为何事呢?”说完之后,眼泪鼻涕便开始一起流。

    “啊!”

    明月松无比震撼:……“想我与她不过只有两面之缘,且我一直就当她只是闹着玩玩而已,没成想她竟然如此真心,我逃走后,她便一直在找寻我。如今一见着我,就哭得如此伤心欲绝!哎哎,想不到她倒是位痴情女子,只怕是我要有负于她的一腔深情了……”

    玉凌寒终于大力一擤,将鼻子擤通畅后,十分之舒爽,眼泪也即刻不流了。

    秦紫烟见着她一个大姑娘家,竟然在大街上不停的擤着鼻涕,毫无教养,粗俗不堪,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又见她居然是来找明月松的,而后者似乎还有些感动莫名的样子,便不耐烦的娇声问,“明公子,她是谁啊?”

    “啪!”好大一声抽耳光的声音当空响起。

    明月松被抽得是天昡地转,耳朵“嗡嗡嗡嗡嗡嗡”的在作响!他本能地捂住右脸,惊诧惊恐的看着打自己之人——玉凌寒。

    秦紫烟大惊,上前一步扶住了他,冲玉凌寒厉声叫道:“你凭什么打……”

    “啪!”又是一声抽耳光的声响当空想起。

    这次抽的是明月松的左脸。

    明月松又用左手捂住了脸颊,左耳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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