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夏侯豫被阿莫的自信逗乐了,便笑着答:“咱们先追查出此两种兰花的出处,这是最基础的论断,然后再在这个基础理论上,更深层次的去追根溯源,再次论证。”
阿莫:“更深层次吗?要如何去追根溯源?”
夏侯豫的思维又开始跳跃了!
他抬手指了指阿莫的面颊,很突兀的问:“你最近照过镜子没?”
阿莫一头雾水,“……没!”
“那你去照照去!”
“王爷,咱屋里没有铜镜!”
“去找啊!”
“哦……好吧!”
稍倾,阿莫便找了面铜镜回来,在夏侯豫的面前左照右照起来。
夏侯豫问:“看出什么来没?”
阿莫捏着自己的脸颊回:“王爷,属下最近是不是吃得有点多,好像长肥了不少,还变白了许多呢?”
夏侯豫打了个响指,“全中。”
阿莫:“???”
夏侯豫再指指自己的脸颊问:“本王好像也长肥了,变白了,对吗?”
阿莫看着主子,表情微妙,“王爷,您不是一直都是很白皙的吗?至于是否又再变白了一些?请恕属下眼拙,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夏侯豫斜睨着他。
阿莫赶紧配上笑脸,“王爷,您就别卖关子了,属下是长肥了,也变白了,然后呢?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夏侯豫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以前季神医每次出远门两个多月后回府,那他是肥是瘦?是白是黑?”
阿莫:“……”
阿莫仔细的想了想后,便肯定的回答:“是肥和白!”
夏侯豫云淡风轻的,“这不就结了吗?”
啊!这就结了!自己只不过是说了“肥和白”三个字而已,这就结了吗?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阿莫的脸上再次布满了疑问。
夏侯豫温吞的:“你自己再想想!”
阿莫依言又再次认真的思索起来。
下一刻,他直视着主子,目光灼然,心中也了然,兴奋的叫道:“原来如此!竟是如此!属下又懂了。”
夏侯豫:“说说看!”
阿莫:“王爷之所以推断季神医去的是西南的雾山地区,而非炎热的南方地区,是因为气候水土的缘故。
季神医每年都是在盛夏时节出去的,且一呆就是两月之久。如果他去的是正当酷暑炎热的南方的话,他应该会被晒黑,还会因为酷暑难耐而味口不佳,从而会因此变瘦。
反之,如果他去的是雾中山的话?想来那山中却是清凉舒爽,气温适宜,林下山泉间,不正正是避暑的最佳之所在吗?所以,在此天然的环境气候滋养下,季神医又一呆就是两个月之久,想来也会同属下一样,在不知不觉中便长肥又变白的。”
夏侯豫又是淡淡的,重复着之前的言语:“孺子可教也!”
然阿莫却谦逊的笑了,一番长谈,东拉西扯后,他的心中就更加有底气了,也知晓了自己应该要去的方向。
阿莫走后。
夏侯豫不经意的瞪了窗外一眼,冷声道:“喂,那个谁?还不给本王滚出来,蹲人墙角偷听,难道这便是西府大推的君子行径吗?”
“吱呀”一声,窗棂被人推开后,相里十八敏捷的蹿了进来。
夏侯豫又瞪了他一眼,声音很冷,“门没有关。”
相里十八一耸肩回,“老毛病了,改不了啦!再说了,十八压根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王爷您尽管直说就是,根本用不着含沙射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