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特别是在炎热的夏季,阵阵山风吹着,处处漏透着凉爽惬意之感。

    屋内燃着驱蚊的线香,加上阵阵柔风吹拂,甚是清香宁神。

    在如此舒适安逸的环境之中,夏侯豫自然是睡得很香很沉的了。

    子时刚过,一个娇小的人影轻轻推开了夏侯豫的房门,敏捷无声的闪了进来。

    月光朦胧的照在来人的脸上,这是一张清丽动人的脸庞。

    是哪个女子敢夜半三更的闯夏侯豫的寝室呢?

    此时此地,估计也只有两种女人了。

    第一种,来者有可能是个女杀手,是来刺杀夏侯豫的。

    但是,屋顶上的暗卫们却了无动静,让她相当顺利的就摸进去了,便基本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再一种可能性嘛,除非进来的女子是玉凌寒,是夏侯豫的王妃,王妃夜深人静时偷偷的进王爷的屋子,暗卫们自然是视而不见,由她自由出入的。

    这不,玉凌寒偷偷进屋后,便以左手掩鼻,先走到香炉旁,用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茶杯,用茶水将线香扑灭后,才放开了左手。

    原来,这香炉里的线香,既是驱蚊的香,同时也是让人昏昏欲睡的香。

    她将香扑灭后,才放心的走到床榻前,直接撩开枕头看了看下面,并没有她要找的东西。

    奇怪啊!一般人睡觉前,不都是会将贵重紧要的东西搁在枕头下吗?

    哦!知道了,夏侯豫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不可能将绿玉令随便乱放的。

    玉凌寒托腮想了想,便毫不犹豫地掀开了夏侯豫的被子,伸手在他的身下摸索起来。

    随后,又放心大胆的将夏侯豫掀翻挪位,找遍了床榻之上,依然还是没有找到!

    他到底将绿玉令收到哪里去了?

    玉凌寒站在床边,气鼓鼓的托腮又想了一想,难道这货是将令牌收藏在贴身之处了吗?

    哼!就算你收得多贴身,本姑娘也一定会将它搜出来的。

    于是,她将眼一闭,便伸出手去,将夏侯豫全身上下能藏东西的地方全都摸了个遍。

    可依然还是没有。

    这下,玉凌寒有些泄气了,那么大的一个令牌,他会将它藏在何处了呢?

    总不至于剖腹藏珠吧?

    气恼之下,她便将夏侯豫的身体扳平了,狠狠的看着他,恨不得扇他两个巴掌才舒坦一些呢。

    借着月光,她看着夏侯豫净白如雪又似玉的俊美脸庞,手却是沉重的很,竟难以抬动起来。

    夏侯豫此时身穿月白里衣,瘦削但仍显宽敞伟岸的胸口微敞露着,且正随着均匀的呼吸声,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于是,玉凌寒便定定的看着他的容颜,看着他因沉睡而更显修长的身姿,一时走起神来。

    半晌后,她闭了闭眼睛,定了定微微荡漾的小心脏,竭力说服着自己,“玉凌寒,别犯花痴了,你是来找令牌的,千万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想想吧!他手中拿着的,可是玉家的当家令牌呢?”

    “当家令牌!”这四个字如山重,如海深,一下就敲醒了玉凌寒,她倏地睁开了眼睛,重新审视起眼前的夏侯豫来。

    有了,他的右手一直紧握着,有几络绿色的缨络散落在外,那不正是绿玉令的穗子吗?

    玉凌寒兴奋的弯下腰去,想掰开夏侯豫的右手。

    可是,他的手握得紧紧的,玉凌寒便卯足了劲儿,一心一意的掰起他的手指头来。

    掰着掰着,她突然觉得腰上一紧,有只大手环上了自己的腰际,再向里一紧,她便紧紧地横趴在了夏侯豫的胸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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