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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他那个儿子,叫季君兰的,对吧!虽说才刚过十四岁,但那孩子的聪明才智,心机谋略,同他父亲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您想想,就凭他父子二人的才智谋略加起来,难不成还对付不了一个区区的夏侯平吗?就算打不过,那要借机逃命的机会还是有的吧?”
玉长文:“……”
玉夫人见他神色略松,便继续道:“依我看哪,你们当年在一起完成那件大事后,他觉得再以神医的身份行走江湖,恐会引人瞩目,从而怕会对那件事情不利。所以,他们两父子便干脆找了个清静之地,离尘隐居了起来,是极有可能的。
再者,这许多年来,那件秘密又一直是平安无事的,他自然便也没有必要再同你联系啊。
而且,说不定他可能还会有自己的打算,便想着你们几人之间若彼此不再联系,也是保护秘密的一种最佳方式呢?”
玉长文的眉头又松动了一些。
玉夫人:“老爷您再细想想,同您失去联系的,又不止是季非春一个人吧?还有那位黄唐山人呢?他不是也没有同你联系过吗?可见啊?他们彼此之间是有种默契的,都远离尘嚣,隐居了起来。都觉得如此做法,对于那件事情,是最周全的保护之策。”
玉夫人还真是会劝解人,一席长话下来,玉长文的心情,是明显的好了很多。
他沉思了片刻,眉头完全松开了,但却狠声道:“就算那个夏侯平同季兄的失踪没有任何关系,但无论如何,咱们都是要想办法除掉他的,谁叫他也是当日的刽子手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