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所以盛长权他们也都是奉行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静静地吃着早餐。

    饭后。

    “权儿,你接下来又是有何打算?”

    用罢早饭之后,几人也是移步前厅,品茗而消食。

    盛老太太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看着下面的盛长权仔细地问道。

    “祖母!”

    盛长权侧身看着自家祖母,神情严肃地开口道:“孙儿这几年虽然是收获颇丰,但毕竟是在外面游历,于科举经义之上却是有些怠慢了。”

    “所以!”

    盛长权在心里组合着言辞,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孙儿打算在家苦读一段时间,而后再继续参与这一届的乡试。”

    因为盛长权的游学恰好是六载时光,故而他此时也正好是能参与这一届的乡试。

    “嗯!”

    听到盛长权的打算,盛老太太也是颇为赞同。

    “不错,看来你并没有被过往的成绩所迷惑。”

    “稳打稳扎,步步为营,方才是科举入仕之正道!”

    盛老太太很满意盛长权的谦逊,同时,更让她欣慰的则是盛长权的踏实、沉稳,一点儿也没有如盛长枫那般的浮躁、虚荣。

    “权儿,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盛老太太记起庄老先生曾写给自己的信,道:“我曾在月前收到了你师父送来的信。”

    “上面说你火候已到,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当是能一举高中的、”

    说到这里,老太太也是满脸笑意:“庄先生还说了,若是你这次能正常发挥,且遇上些个运气的话,那说不得还能延续之前的成就,得个解元!”

    听闻这些话,盛长权却是笑了笑,只道:“师父谬赞了!”

    “长权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其实,盛长权说他在外游学的时候,对于经义有些懈怠的言辞不过是谦逊之言。

    且不说他有着近乎是过目不忘的能力,他看过的科举经义不知凡几,就说他每每随着庄老先生探访故友也都是能看到一些不同的手札笔记。

    这些东西,都是能够加持他底蕴,增加他高中的可能!

    更不用说,他还能随时地向着庄老先生请教,学习其中的科举技巧。

    说句真实不虚的话,盛长权此时于科举之道上的造诣绝非一般,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得到庄老先生的夸赞,言他有夺冠之机。

    “呵呵!”

    盛老太太也不多说,只是看着盛长权淡淡地笑了几声。

    对于盛长权说的这些,不仅是盛老太太,就连明兰也是看出了几分意思来,她们二人全都是心有计较,明白其中究竟是个什么章程。

    “对了,权儿!”

    在得知了盛长权的打算之后,盛老太太也开始说起了另外的事儿来。

    “昨夜你回来的太晚了,却是不适合去你大伯父家里拜访。”

    盛老太太看着盛长权,郑重道:“不过,你今日却是需和你姐姐一起去那边向他们一家子请安。”

    “这是礼数,不可怠慢!”

    作为盛长权的祖母,盛老太太有必要指点他人情往来的事情。

    “是,祖母!”

    盛长权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明兰,当即道:“既然如此的话,祖母!”

    “那我现在就去大伯父家里向大老太太请安!”

    “嗯!”

    “明兰,你带着你弟弟一起过去吧!”

    盛老太太点点头,直接指派起明兰,让她带着盛长权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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