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下,倒是比申礼要更难些。

    但是,申礼于读书一事上的态度却是极其认真的,以他的资质来说,能取得秀才功名,就已然是能让人对其刻苦程度可想而知了。

    “唉!”

    申守正听到盛长权说的这话,顿时就是在心里暗叹一声。

    他将目光望向了旁边有些脸红的申礼,笑了笑,道:“礼儿资质不佳,也唯有在这方面尽些气力,才能有所收获呀!”

    “是!”

    申礼涨红了脸,有些羞愧:“儿子让父亲大人失望了!”

    申守正摆了摆手,对着申礼说道:“礼儿,你也无须自责,能走到这一步,为父已经很满意了!”

    宽慰了这么一句后,申守正也不欲在此方面多说什么,只是转过头,对着盛长权道:“长权,我听礼儿说,你是准备要参加今年的秋闱试?”

    因为对于盛长权的感官极好,所以,申守正也不禁是在称呼上做了些改变,让他们二人显得更为亲近些。

    “是的,申伯父!”

    盛长权也不隐瞒,甚至他更是精神一震,暗自欢喜地想着:“总算是提起这一茬儿了!”

    他挺直了腰杆,目光炯炯地看着申守正,诚心诚意地道:“其实,长权此次拜见您老,除了是想要全了两家的礼数之外,旁的,倒也有些小心思!”

    “呵呵!”

    申守正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对于盛长权的“坦白”,却是并不以为意,甚至,他还暗自瞥了一眼旁边神色紧张的儿子,悄然摇头。

    “长权心中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其实,对于盛长权的想法,申守正早就已经看了出来,不过,既然要考虑到要还人情一事,那这种事儿还是由盛长权自己说出来比较好。

    果然,在一旁申礼紧张的眼神下,盛长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伯父雅涵!”

    盛长权不露神色地更进一步,直接以“伯父”想称:“其实,长权这次登门,就是想要请伯父指点一二!”

    盛长权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抽出了一沓纸卷。

    上面,全都是盛长权根据往年乡试的题目而自己写出来的答案。

    他双手捧着这些东西,将之奉于申守正的面前,恭声请教道:“伯父,这是长权所写,还请过目!”

    ……

    盛长权等人在这前厅里互相交谈的时候,而在申府另一边的闺阁里,亦是上演了一场母女谈心。

    申家大娘子,也就是申礼的娘亲,她拉着自家姑娘,更咽着道:“珺儿呀!”

    “这三年来,真是苦了你了!”

    申家大娘子每每想到自家姑娘在三清观里呆着的那三年,就会情不自禁地会流下眼泪,心中更是怜惜不已!

    甚至,她对于自家官人的埋怨也是会不断地生出。

    在申家大娘子的眼里,其实最后申珺的那三年祈福根本就是无用之功,对于官家来说,他老人家也根本就不看重此事,是申守正非要如此行事,一意孤行地将申珺送到道观里。

    ……

    (先更后改!下面重复部分,过会更新)

    ……

    “嘿嘿,爹,长权的这幅《寒江秋月夜》不错吧!”

    听得自家父亲如此赞誉,申礼自然也是与有荣焉,他想都没想地就是为盛长权一顿好夸。

    “嗯,这岂止是不错啊!”

    “此作品,当属近百年来,青年俊彦一代里唯一难得的佳作!”

    申守正对盛长权的这幅作品赞誉很高,言其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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