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而感到不好意思。”江易承有些惊讶地说,“你们可真是我见过的最天真的一群人了,放到我这一行,没有人会为自己赚得多而不安,只会为自己赚得不够多而不安,你们一没偷,二没抢,三没违反法律和公序良俗,市场给了你们这个价格,你们就赚这个价格,何必不安。”

    “话是这么说,但我也能理解古槐春说的。”周云说,“就是有时候吧,会觉得自己不值得赚这么多的钱,我们收获的好像已经远远超出我们付出的了。”

    “要这么说的话,我也不否认,可这就是这一行的特性,你们赚的是所有人的钱,不像我们,我们不同的行业有不同的受众,你们的受众是所有人,你们有本事让别人为你们买单,就是这个经济道理,没有哪个广告商会赔本给你们支付高额的广告费。”江易承说,“我倒是觉得,与其为你们的高报酬而不安,更应该建立一种赔偿的机制,你们代言的产品出了问题,你们作为代言人也应该负起一部分的责任,当然,产品的问题跟你们没有关系,但是这个产品问题产生的大范围的影响,你们是起了作用的。”

    “哇塞,你们讨论的话题都这么深奥的吗?都开始反思到这一步了?”姗姗来迟的吴争光听到他们讨论的话题,震惊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