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叫天命或天意了;而所谓人和神,自命和天命,创世和玩尿泥,也就没有根本的分别了。

    “天命如此!”笑了笑,走到车最后。

    身后没了肖裘这个跟屁虫,一切都显得漆黑。

    “那对情侣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座位上还有他们的东西,背包以及手机,篮子还有散落地面的化妆品。

    “他们的镜子好像碎了。”地上还有两面破碎的镜子,我弯腰捡起来,忽然听到一旁有打呼噜的声音,斜眼目视,我一脚踹在了冯波的腿上,这家伙就算装也装的太拙劣了。

    冯波哎呀一声,他嘹亮的嗓门叫的非常大声。

    “你再叫我就把你从车内扔出外面。”

    冯波这才停止叫喊,现在是人多欺负人少,他平时欺负别人惯了,改不了暴脾气,想对我怒目圆瞪,到见识过我的手段,他只能讪讪的放下姿态。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下手这么狠。”

    我明明救了他几次命,什么叫下手狠?就轻轻一下就叫狠?我弄不明白这人的脑回路,就早知道就不叫醒他了,让他一直装睡下去。

    翻了一个白眼,我根本就不想管他,在了解了这人身份背景后,我对他就有一种打心底的厌恶。

    “那就当我没来过,抱歉了。”

    迈步离开。

    冯波的脸憋着难受,在这辆车上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小白鼠,没人因为他的自狂而去买单。

    我不是这样的人,其他人更没耐心。

    “怎么样找到其他人了吗?”苗豆豆看向车后。

    “有一个。”我瞥向身后:“那个胖男人。”

    “我记得好像还有一对亲密的情侣。”肖裘歪着头。

    “车后面没他们的身影!”我拿出了两面镜子:“在他们座位上发现了两面镜子。”

    两面破碎的镜子,裂纹遍布。

    苗豆豆走过来接过其中一面镜子:“肖裘帮我打一下光。”

    肖裘举起手机,白色的灯光一下子照在了铜镜之上。

    “镜子确实是裂了。”

    她用手摸了摸:“不是用钝器砸的而是自然裂开的。”

    肖裘不太相信,她拿过豆豆姐手中的镜子举到灯光前照了照,白光之上,是一条条分叉的裂痕,像是被电击过一样,出现树的轮廓。

    “好好的一面镜子怎么就这样裂开了?”她暗叫可惜。

    我摇了摇头,事已至此,只能小心注视周围的情况。

    “他们两人的消失有可能是这两面镜子所为。”

    苗豆豆与肖裘不约而同的面面相觑。

    这个说法虽然离谱,但能说明原因的也只有这一个。

    “会不会是他们跳窗自己走了。”肖裘说道。

    不得不说肖裘的想法有点天马行空,但对于一个把命看作比什么都重要的人来说有可能吗?

    一个是娇生惯养的富二代,一个是美丽如花的漂亮女人,无论从哪方面去想都没必要冒这个险,也就是说这个说法根本就站不住脚。

    “不会!”苗豆豆摇了摇头,她看向窗外:“他们没必要冒这个险。”

    “豆豆姐,你说他们会不会是...”肖裘突然有一种大胆的想法,她看向手中的镜子,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不会在镜子里面吧?”

    其实综合现在的情况确实有这个可能,我跟苗豆豆面面相觑,这个想法一直在我心头,没想到被肖裘说了出来。

    “有这个可能!”

    一个人消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为什么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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