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

    傅清河目光仍盯着池里的乌龟,淡淡道:“他们不会让弟子白白送死,会在尉迟师叔出寺的时候动手。”

    “如果尉迟先生一直不出寺呢?”

    “那便不会动手。”

    “可尉迟先生知道得太多了。”林飞扬道:“他们就不怕泄露出去?”

    “天海剑派行事,未虑胜先虑败,早就准备好了后路。”傅清河淡淡道。

    “那这位尉迟先生呢?他也准备好了后路?”林飞扬道:“这么一投向朝廷,他的家眷……?”

    如果在从前,他根本不会想这个。

    现在跟朱霓一起后,便能想到家眷问题了。

    傅清河道:“他?那是自然,他必有自己的心腹,一旦发现不妥,马上就会转移,不让天海剑派找到他的家眷。”

    林飞扬感慨道:“这些个大人物,还真不一般呐。”

    自己便没这般意识,从没想过准备好退路,现在是不是也该想想了?

    如果自己真命丧黄泉,朱妹子怎么办?

    要不要给她留下点儿什么?

    要留下点儿什么呢?

    他陷入冥思苦想之中,可惜什么也想不出来。

    ……

    傅清河道:“小心他们在寺外下手,杀奉香的香客们。”

    “不会吧?”林飞扬道:“他们要滥杀无辜?”

    “要报复金刚寺外院,他们不会管无辜不无辜。”

    “……这是天海剑派的行事之风?太无耻了吧!”

    傅清河淡淡道:“天海剑派各脉,有明有暗,有阴有阳,有光明正大,有阴谋刺杀。”

    “……明白了。”林飞扬哼道:“我会在外面守着香客的,真敢有做乱的,杀无赦!”

    “难。”傅清河道。

    林飞扬皱眉道:“我不信他们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除非他们活腻了,要用天海剑派弟子的性命换香客的性命。”

    外头的香客多数是普通人,少有顶尖高手。

    顶尖高手自有其傲气,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由佛,所以不会来拜佛。

    傅清河摇摇头:“他们未必会在寺外动手,可能在其他地方,防不住的。”

    “不在寺外,那便不该我们的事了。”林飞扬道:“他们杀了香客,也不能归到我们身上啊,所以他们还是要在寺外动手的。”

    傅清河皱眉沉思,最终还是摇头:“不会在寺外,会在远处,他们不会轻易折损弟子。”

    天海剑派弟子每一个都很珍贵,绝不会轻易的牺牲,所以一旦动手,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除非是那些死士。

    可死士绝不会来对付香客。

    死士更珍贵。

    “嘿,我们费这个事做甚!”林飞扬忽然一拍脑袋:“问住持便是了!”

    傅清河也露出笑容。

    自己还是没能转过弯来,没能彻底在心里转变身份,忘了最厉害的是什么。

    林飞扬道:“我去问问住持,你继续发呆呢,还是过去听听。”

    “走吧。”

    两人来到法空的小院,看到法空一手一个净瓶,神情专注而严肃认真。

    两人站在一旁不吭声。

    法空仍旧盯着两个净瓶。

    它们被摆放到一起,好像照镜子一般,几乎看不出差别。

    “什么事?”法空盯着两个净瓶,漫不经心的问。

    “住持,老傅猜测,尉迟先生来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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