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嘱咐祖大成定要严守各门,皆需仔细安排可靠的家丁亲将负责,既要方外,亦要防内。

    而祖大成则是对兄长祖大寿千叮万嘱,若事不可为,切莫强求,大可先退回来,待日后再思良策化解,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锦州城中本有两万余辽东精锐将士,其中只祖家的家丁就达数千之众,余者也都是当地辽人,皆百战余英。

    他们在辽东大地上,与鞑贼和北虏打了十多年,虽仍是不能在野战中战胜鞑贼,但也是大明为数不多敢与鞑贼野战的军队将士了。

    祖大寿也不多言,他告别弟弟祖大成后,领军策骑直奔南关外而去,有了他这边生力军的加入,经过一番血战,终于又突破了清军围困锦州的第二道壕沟。

    但祖大寿所部一万两千人马,连续突破了鞑贼两道防线,也损失了超过两千将士,而且副将徐昌勇战死,祖大寿从侄祖泽远也负伤撤回,由此可见战事之激烈。

    祖大寿所部明军伤亡惨重,锦州城南的清军也不轻松,毕竟,他们面对的可是几乎堪称大明最强军所发起的决死冲锋。

    清军主力都调到乳峰山、石门山、黄土岭一线,用以防御来援的蓟辽总督洪承畴的十数万大军,围锦兵力本就不足。

    在锦州城南也是付出了近两千人马的伤亡,却仍被祖大寿连破两道防线,眼见第三道围锦壕沟防线也万分危急。

    祖大寿满脸是血,怒声咆哮着振奋士气,因为他已经看见了胜利的曙光,那可是生希望!

    他早已弃马步战多时,先正站在一处壕墙上,望着前方杀戮场,满眼炽热如火,似乎要将清军那最后一道壕沟防线彻底烧毁。

    祖大寿的衣甲上也挂满了十余根箭矢,浑身都是血水与泥土混合的痕迹,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热血,还是鞑贼的血。

    “杀!杀过去,锦州有救啦……”

    他正兴奋的大吼大叫,刚准备冲上前去与将士们一起奋勇杀贼。

    猛然,祖大寿的身体瞬间僵在原处,那动作也是极为诡异,而他目光望去方向上,围锦的第三道壕沟后的西南方向,一队鞑贼正疾行而来。

    望着远处鞑贼的增援,似乎有几千人马,而祖大寿为了趁着刚才的优势,再加上连连破壕的激昂士气,本想用急攻的战法,快速突破这第三道壕沟。

    因此在这最后的壕沟前,损伤较重,虽也在浴血肉搏中斩杀斩伤满洲八旗、汉军八旗两千多的人马,自己也损失了千多老兵。

    眼见突破这最后防线的希望即将破灭,祖大寿如何能甘心,他冲下壕墙,大声吼道:“杀,冲壕,杀贼啊!”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在鞑贼援军抵近壕沟之前,将这边的鞑贼、汉军杀退,先夺取了这道壕沟,再坚守起来就容易许多。

    …………

    大明宣镇参将郭英贤杀得双目通红,犹似要喷出血来一般,他策骑疾冲,口中大叫:“杀…杀鞑子……”

    他的声声怒吼,瞬间引爆,千余将士齐声怒吼,只有一个字,一个真正能杀人的字:“杀!”

    迎面一阵箭矢飞射而来,郭英贤却不躲不避,反而双腿猛夹马腹,催动胯下战马发力急冲,一杆沉重的虎枪,枪头上黑红一片,远远的刺向了前方。

    “啊!”

    何洛会大张着嘴巴,眼中显现出少有的惊愕之情。

    可他已来不及细思多想,对面那个长得四四方方的粗壮明将,正不管不顾的向着自己冲来,他身上挂满了箭矢,却不能使他停顿分毫,那张满是刀疤的大脸越来越近,越来越恐怖狰狞。

    何洛会虽已心生惧意,却也知此时若退,引得大军溃败,回去也难免一死,且还要罪及家族,他退无可退,只得硬挺着向前,迎着对面那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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