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盾,作为和议的基础才行。

    但有武力却不一定要把清军打败、打残、打废,若是真的能稳稳把清军打败,那还和议个屁啊!

    因此,他所设想的松锦之战事,就是维持现状,前次就已经将鞑贼打疼,这就已经足够作为和议的根基。

    而如果继续打下去,一旦松锦之战败了,那时大明辽东军事崩坏,别说什么和议,恐怕连存国都很艰难。

    然而很可惜,他这在目前阶段十分合理的设想,无论是朝内,还是在辽东都无人支持。

    或许这就是大明的悲哀!

    正确的往往难于被认可,即使被认可了,也很难真正执行;而错误的却偏偏很容易通过,甚至很快就被彻底执行。

    再有就是一些看似正确的决断,可一到执行之时,就成了灾难,有些事情,真的是连书都不敢这么写,编故事都不敢这么编!

    看来那句话真是对的:现实往往比故事更加玄幻,更加精彩!

    通过陈九皋和张若麒的关系,张诚同马绍愉也有过些接触,虽还不算彼此贴心之人,但至少也是混了个面熟。

    对于马绍愉的过往,张诚并不十分清楚,即使两世为人,他又怎能关心到每一个大小人物的生平呢?

    不过,从几次接触来看,马绍愉还是有些才华,其见解也很有独到之处,只不过现在的大明朝里拉帮结派太过严重,凭个人才华单打独斗,只能是头破血流,被打压出局。

    现在马绍愉在明面上是本兵陈新甲的人,张诚也可以算是陈新甲一系,自然要与他交好,但是否交心,还是要再观察观察。

    马绍愉不似喻上猷等人,他们在朝中没有根基,更没有强大的靠山,因此张诚一旦向他们递出了橄榄枝,又能给他们期盼,便可收其为己用,从此互为奥援。

    可马绍愉确是不同,他如今已经与本兵陈新甲搭上了线,自己又怎敢与他贸然便深入接触,若他知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却在陈新甲跟前搬弄,如何是好。

    虽然没有深入接触,但张诚对于马绍愉的感觉并不坏,甚至还略好于张若麒,只是现在的他已经开始有所收敛,并不急于扩充自己的羽翼。

    因此,马绍愉虽纳入了他的考虑,却并未递给他橄榄枝,只是暂时先结下一个善缘罢了!

    今日,诸官众将除了陪同蓟辽总督洪承畴一起迎接圣旨外,再有就是要议一议下一步与奴对战的军事。

    正所谓,来得好不如赶得巧,众将前来会商军机,便接到了兵部的催战檄文。

    崇祯皇帝也很是滑头,他的圣旨里全都是抚慰和赞许之言,主要目的就是激励辽东军将们阵前奋勇,对于催战一事,却是只字未提。

    但圣旨不提催战一事,并不等于皇帝陛下不再心急,毕竟钱粮日渐匮乏,凭大明现有的国力,很难长期维持两面用兵之势。

    因此,内剿流寇,外御鞑虏,这里面必然要先结束一个,至于先结束哪个,理智来说只能是鞑虏这一方面,惟有和议,输款也行。

    只要辽东这边消停了,现在的十几万敢战之军,尽数开回内地,剿除流寇并非难事。

    但朝堂里纸上谈兵的煌煌诸公却毅然决然的公开反对与鞑虏和议,所以对于鞑虏也就只有一战,拿大明未来赌博。

    一战中兴,或是一战亡国!

    刻薄寡恩,又事事心急的崇祯皇帝有多爱惜自己的名声,有目共睹。

    他自己不直言催战,却使陈新甲在兵部的檄文中累言催战之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完全是崇祯皇帝的授意,如洪承畴这般人精子又怎会看不出。

    今日军议原本就是商议下一步对奴军事,但督臣洪承畴说过圣旨内容后,画风一变,慰勉激励之言,瞬间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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