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吧”

    卫燃适时的转移了话题,给每个人都弄了一小杯咖啡。

    “我已经不记得我有多久没有喝过咖啡了”

    伊万娜端着蛋壳杯感慨道,“我也不记得,我有多久没有使用过这么精致的杯子了。”

    “从战争开始之后就再没有过了”

    同样被邀请来的米哈伊尔老爹说道,“这就是那些脑子里装满狗屎的混蛋想要的新生活吗?希望他们没有后悔。”

    “他们可不在乎这些”

    艾汀老师哼了一声,端着漂亮的咖啡杯嘲讽道,“他们肯定也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多遭受折磨的孩子。”

    “他们肯定不知道”

    弗拉丹早就看透了一般说道,“就算把他们请过来,他们也会装作瞎子看不到的。”

    “你说的是塞族还是克族或者穆族?”年轻的索菲亚问出个蠢问题。

    “哪有什么塞族克族和穆族的区别”

    米哈伊尔说道,“如果不是为了这场战争能顺利打起来,谁在乎你信仰哪位上帝,谁在乎你用什么姿势朝你信仰的上帝祈祷?

    在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这片土地上只有两种人。”

    “法吸丝,和反法吸丝的战士。”托马斯近乎下意识的说道。

    “现在我们甚至都分不清谁是法吸丝了”

    米哈伊尔愤懑的咒骂着,随后拄着他的波波沙站起来,将苦涩的咖啡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你的意大利咖啡太苦了,年轻人,等战争结束,等你再来萨拉热窝,我请你喝我的咖啡,加了很多糖和牛奶的咖啡。”

    “我期待那一天,同志。”卫燃正式的给出了回应。

    “同志.呵.说不定哪一天这个词都要消失了。”

    悲观却又现实的米哈伊尔一边念叨着,已经走出了这个小房间,重新走向了他的阵地。

    “我也该离开了”

    卫燃说着,已经放下了蛋壳杯,“你们继续喝吧”。

    “其实你可以等天黑.”

    “早点做准备吧”

    卫燃不等托马斯说完,也跟着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并且在那些仍旧在努力帮他完成魔术后半部分的孩子们反应过来之前快步下楼,穿过了由米哈伊尔守着的生命之门。

    “你很像我年轻时一起战斗过的那些年轻人”米哈伊尔在关门之前突然说道,“我是说,和法吸丝战斗的那些年轻人。”

    “是是吗?”

    卫燃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胸口挂着勋章,手里拿着波波沙的老战士。

    “是啊”

    米哈伊尔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单纯,愚蠢,幽默,还有害怕饥饿。但是又有自己的理想、信仰还有坚持和对食物的慷慨。”

    “我”

    “拿着吧”

    米哈伊尔拽下胸前那枚勋章抛给了卫燃,“虽然萨拉热窝也许不会再属于南斯拉夫了,但是萨拉热窝欠你一枚勋章。”

    “我这次只是个佣兵”卫燃不小心说漏了嘴。

    “现在开始你是个游击队员了”

    米哈伊尔朝着卫燃敬了个礼,“从你开始变魔术的时候,你就是个游击队员了。”

    “谢谢谢”

    卫燃颇有些手忙脚乱的接住了那枚预料之外的勋章,又手忙脚乱的抬手回礼,直到那扇铁门合拢、锁死。

    用力做了个深呼吸,卫燃将那枚勋章揣进兜里,钻进了那条狭窄的巷子。

    这是他第一次在白天“游览”萨拉热窝,也是第一次看到同时处于战争中和阳光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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