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的一个桌子上,还摆着诸如钞票、首饰和手表之类的东西。而在地板上,还有不少似乎是美国空投的救援物资。

    打开最后一个房间房门,卫燃不由的摇头,这里面放着十几把AK步枪不说,还有不少警用枪械,更有一洗脸盆的手榴弹,乃至几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反坦克地雷。

    这特码都是从哪弄来的?卫燃暗自摇头,转身走上了六楼。

    这一层再没有姑娘了,倒是摆着一张桌子,而且还有个燃着炭火的炉子,而在楼道里,除了放着成箱的各种酒之外,还有一条条的香烟,乃至一些干电池和一台收音机。

    这一层的房间倒是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仅仅只是放着几个装满了水的塑料桶罢了。

    不过,他在一番搜寻之后,却在正对着学校方向的一个房间里发现了一台苏联产的观红哨所望远镜。

    凑到镜子边往外看过去,卫燃不由的摇头,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学校的大门。

    暂时离开这个房间,卫燃最终走上了七楼。

    只不过,他刚刚来到这一层,便闻到了一股股的臭味。

    随意推开一个房门,卫燃却是扭头便走,这一层好像是特码被当厕所用的。

    重新下楼,卫燃用剪线钳剪开了那俩女孩的手铐。

    可任凭他和对方说些什么,这俩连衣服都没穿的姑娘却根本不知道回应。

    都特码打成这B样了,这还打个屁!

    卫燃不由的摇头,他清楚的记得,在阿历克塞教授的历史课堂上,在关于这场围城战的介绍上,它是被拿来和被围困的列宁格勒和斯大林格勒同时横向对比的。

    但真的身处这座被围困的城市,卫燃却已经一次又一次的发现,这里和半个世纪前被围困的那两座英雄城市截然不同。

    这里

    这里阴暗的老鼠太多了,多到已经泛滥的程度。

    胡乱找了几件衣服给这两个年轻的姑娘穿好,卫燃将其中一个扛在肩膀上,接着拉扯着那个已经怀孕的姑娘下楼,并且在楼梯口布置了一个绊发雷。

    藏好了拎过来的那个大圆盘子,卫燃重新扛起那个轻飘飘的仿佛都没有猫重的姑娘,拉着另一个,贴着建筑的阴影走向了学校。

    等他带着这俩姑娘敲开米哈伊尔守着的大门的时候,伊万娜太太只是疲惫的叹了口气,随后招呼着露娜帮忙,带着那俩姑娘走进了楼道尽头的用毯子制作的隔间。

    不久之后,露娜独自走了回来,“两个人应该都怀孕了,而且有严重的妇科病。”

    “我知道了”

    卫燃点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快步下楼,走到了米哈伊尔的身旁。

    “能说说那四个人吗?”卫燃分给了对方一颗香烟。

    “我那个朋友的儿子是个兽医”

    米哈伊尔任由卫燃帮他点燃了香烟,语气平静的说道,“另外三个混小子,都是战争开始之后从监狱里逃出来的。”

    “他们该被送去前线”卫燃近乎下意识的说道。

    “很苏联人的做法”米哈伊尔笑着说道。

    “那是唯一能体现他们价值的方法”卫燃怔了怔,随后解释道。

    “最开始,他是个好孩子,他的妻子也是医生,经常来我们这里帮忙。”

    米哈伊尔说道,“战争刚刚开始之后没多久,他的妻子自杀了。”

    “自杀?”

    “是啊,自杀。”

    米哈伊尔摇头叹息,“那是个好姑娘,可惜是个塞族。因为是个塞族,她在给一些蠢货包扎了伤口之后,就被邀请她去治疗的那些混蛋

    然后她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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