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一点点的被修正,但真正的威胁你从来都没有在意。”

    皮耶罗的眼睛在阴影之中显现,让一直以来都沉稳的洛伦佐额头上因为压力而出现了一丝冷汗。

    “在克雷迪第一次出击的时候,你就应该彻底将劳伦斯杀死。”

    “或者说——唯有劳伦斯,才是必须杀死的!”

    他张开了自己的双手。

    “韦罗基奥,波提切利,这些家伙无论杀死多少都无所谓,唯有劳伦斯,只有劳伦斯,她才是最有必要,也是最有价值被杀死的人!”

    “那个令人作呕的家伙,她所代表的复兴,才不是.哼。”

    说到了一半,皮耶罗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停了下来,但他的眼睛之中,依旧带着让洛伦佐感到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总之,洛伦佐,我的孩子。”

    “我将我所珍爱的城市交到了你的手中让我失望,是你最不应该做的。”

    “好好重新思考一下自己该做什么吧,劳伦斯必须杀死。迦勒底,必须根绝!”

    他的语气之中,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强烈仇恨,清晰而发自内心。

    洛伦佐眯了眯眼。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我尊敬的父亲。”

    他并不打算反抗自己的父亲。

    或者说,他还需要自己的父亲,这位老人对于现在的佛罗伦萨,还有着很大的用处.

    他还不能死,就算去死,也应该是作为自己最好用的一块挡箭牌而死。

    皮耶罗离开了王宫,在转角遇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caster。

    “看样子,你的儿子并不会继续听命于你了,我的朋友,我早就说过了。”他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有些纤细的手腕转动着,赶出了婉转的讽刺,“他是个大人物,不该,也不会受到你这样的家伙摆布。”

    皮耶罗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拄着拐杖,用阴冷的眼神看着caster。

    “你就,没有哪怕一点感觉吗?”

    “我为什么要有感觉呢?”面对皮耶罗有些愤怒的质问,caster摊开了手,摆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

    “当时摆脱了控制的可不止你一柱,但不包括我。”

    “当时苦苦寻求着继续存续的也不止我一柱,但不包括你。”

    “再者说了.”

    他的嘴角重新上扬,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面具上,将那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自己英俊有有些诡异的五官,直视着皮耶罗,咄咄逼人。

    “我可不是但他林。”

    “从来都不是。”

    “和你不一样,我的朋友,阿马德乌斯有用自己的双脚踩在土地上的权利,而你,没有。”

    “你那始终抱着的自傲,也永远都不会让你有这样的权利。”